顾宴初不说话了也不问了,一挥手用术法将那些村民都放了下来,然后俯身并指如剑,指向其中那具年轻男尸的眉心,有些画面渐渐浮现在顾宴初的脑海中。
一个平静的午后,村民日常忙碌着,有的在磨谷有的在晒制海货,而那个年轻的男人则在修补着渔网,然后一把飞剑从天而降,直穿他的心脏,然后他有些茫然的看向自己的胸口,他的胸口处出现一个被灵力破开的大洞,洞口处鲜血淋淋,他再抬头他的心脏,则挂在那把飞剑上。
然后他回眸,看向不远处晒着虾的妻子,一只乌青乌青长着长长利爪的手,凭空出现突然掏穿他妻子的胸口,那只手染着血自妻子的胸口处出来,手心握着的心还在一下一下的跳动。
画面定格,男人失去了生机。顾宴初收回自己的手,看向祁野:“你说的对!”
“咯!这里这么多的人,你找到自己的朋友了吗?”祁野还在关心顾宴初口中的朋友。
顾宴初用舌头抵了抵牙齿,然后看着祁野的眼神渐渐地变化,有一种在看傻子的神情。
祁野却高兴了起来,能让顾宴初鲜活起来,就很有趣。
“这人怕不是有病吧!”南深忍不住低声和南忻说了一句。
南忻则是歉意的看向祁野,好在祁野没有计较,主要是看在顾宴初的面子上,不然以祁野的性格高低要难为一下这两人的。
“祁野,这里怨气为什么这么重,而且只聚不散?”顾宴初又问。
“我刚刚看过这里没有什么阵法,那么就是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怨气聚集。”祁野抱手道。
“什么东西?”顾宴初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