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忻以你一人之力,能撼动姜家吗?”顾宴初还是拉着南忻的手,不让南忻乱动。
南深却也拉住南忻的手看着顾宴初:“我不信他姓姜的还能翻天不成。”
“你们是南家的小辈,姜氏自然不会为难你们,就算你们今日出事,南家也会来为你们讨一个公道。若你们不是,明年的今日便是你们的忌日,无人还会记得你们。所以我问南忻,若你只一人之力,你还会追查真相吗?”顾宴初仍然很温和的在问南忻。
南忻看着顾宴初的眼神,眉头微微的皱起,似乎在思考什么。
“若是我,我会。”楚荆坚定的点头。
南忻再一次看向顾宴初的眼神,那眼神很平淡,好像看尽了世间的所有苦难,再也没有什么能让他动容。
“先生,我会,小时候家中有一位长辈曾经问了我同样的问题,并对我说过,蚍蜉撼树力虽弱,总归是有人敢做,先生我想做那个敢做的人,不想做那个什么都畏惧的人。”南忻坚定的说道,比起蚍蜉撼树,他更害怕成为那个畏手畏脚,胆小如鼠,心怀不坦荡的人。
“那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吧,今日我在这里,无人能动你。”顾宴初看着南忻,轻轻笑了开来,少年人总是英勇无畏的。
南忻点头:“是!”
“我陪你。”南深毫不犹豫的就跟南忻站在了一起。
灵仪本就失去了一根骨,还曾被取出双眼,早前又在龙礁受伤,几个回合下来,已显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