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妆笑道,“当然不介意,以后你们天天来,我等着你。”
玉萱公主喜笑颜开,一拍额头,“对呀!你成婚前,我们两人也是天天见面、天天在一起的。只是母后说你成家了,不让我经常来打扰你……”
苏明妆打断,“这国公府除了我,便是你大师父和二师父,都是一家人,何来打扰?以后你们每日来,国公府才热闹。”
“好啊!就这么说定了!”玉萱公主可太高兴了,她最喜欢和大家一起玩耍。
随后,众人又聊了一会,苏明妆便催着公主和质子先行回宫。
少顷,
公主和质子离开,众人又回到厅堂,遣散下人,关了房门,气氛骤然严肃下来。
裴今酌问道,“堂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裴今宴把他的计划,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众人听后,惊得面色大变。
裴今宴沉声解释,“母亲、婶母,你们别太担心,事情没那么严重。我这么决定,也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给自己找一条后路。若用不上,是最好。”
这时,裴今酌也道,“我赞同,现在朝廷情况特殊,尽量还是找一找退路。”
严氏欲言又止,最后尴尬地干笑了两声,“按照道理,我们国公府应该与北燕共进退,只是……哎……我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霍薇冷笑一声,“什么怎么说?是皇上先不仁,还怪我们不义?谁家明君会设套,算计人的婚事?”
裴今酌吓了一跳,急忙制止,“母亲!不可背后腹诽皇上!”
霍薇也发现自己冲动失言,嘟囔道,“……这不是关了门,只有我们几人吗?”
裴今酌严肃道,“那也不行!若是平日放松警惕,保不齐便有失言的一日!”
这道理,霍薇自然也知晓,尴尬地点了点头,嘟囔道,“知道了,臭儿子,一点都不给为娘留面子。”
严氏见苏明妆一直低着头,关切地问道,“明妆,你是害怕吗?别怕,天塌下来,有他们顶着,不会让你受伤。”
“……”苏明妆心中更内疚了——如果不是为了苏家,他们完全不用这般苦心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