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方,女人呼叫可然的声音传来。这其实是在第一声呼叫后的某一天,第一声呼叫者是个万年老头,就是村长。村长是在呼叫女儿,村长为啥要呼叫女儿?他不是里应外合让鳄妖把女儿抢走了?
村长也认为女儿正过着十分惬意的生活,不说是压寨夫人至少也是妾吧!
所以当衙役跌跌撞撞冲进屋里时,村长并没有往女儿方面想,当衙役报告说大军压境时,村长只是惊讶!哪里的军来压境?
“鳄妖……鳄妖率领大军压境,通灵长老和狱火之妖在叫阵呢!”衙役气喘吁吁地说。
村长大为吃惊,不觉得很不合理,是不是弄错了?
“这是啥话?这不叫大军压境,这是女儿女婿回家,是回家吃饭来了,快让人备饭。”村长找了一个大兵压境的理由。
衙役急了,“村长,确实是来打仗的,通灵长老和狱火之妖点名道姓要和你打仗,你快去看看吧!”
真的来和我打仗?这没有道理啊?
这鳄妖也太猖狂了!就算对我女儿不满意,也不至于发兵讨伐吧?这也太小题大做了!
不要我女儿也应该先退婚,把女儿还给我,你才能决定发兵,这又要人又发兵也太欺负人了!
村长生气了,大喊,“抬枪备马,我这就出去和这几个妖匪决一死战。”
衙役微微一鞠躬,苦笑道:“村长,你的马跑了,带着你的枪跑了,我也要走了,我完成了最后一项任务,通报了情况,算是尽职尽责了,以后就只能靠你自己了,保重。”
村长大怒,指着衙役破口大骂,“你看看你,算什么东西?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倒好,大兵压境你就跑,你是个逃兵,来人,把这个逃兵拉出去斩了!”
叫了几声没人应答,村长这下尴尬加疑惑,这是咋了?人呢?
衙役再次苦笑,“村长,我是最后一个死守村子的最敬职的衙役了,都跑了,抱歉,我这就走,免得你看着我碍眼。”
衙役三步并作两步匆匆而去。
村长这才意识到情况非常严重,看来情况不妙啊!
村长到村子里转了一圈,整个村的人或妖都消失了,都走了,村长有种被整村人抛弃的感觉。
看来整个村就他一个消息不灵通,他是整个村唯一的外人。
妖就是妖,一点情义都没有,要跑为啥不带着我一块跑?你们安的什么心?
是要我为他们抵挡啊!可我一个人连枪马都没有我咋抵挡?
村长顺着村边侦查一番,确实是大兵压境,黑压压的士兵将整个村围得水泄不通,没有逃出去的可能性,一切都来不及了。
村长硬着头皮走近村大门,通灵长老的叫阵声传来,“村长,投降吧!免得我通灵长老动手,老夫一动手,你就没有活的机会了。”
村长向对方大阵偷偷看去,通灵长老和狱火之妖站在阵地前面,他俩目光如炬盯着村里。鳄妖骑着马手持狼牙棒在阵里等候。
刚才那个通报的衙役正点头哈腰站在鳄妖马前,衙役正说着什么,村长凝神侧耳细听,衙役的话顺风传来……
东南方,女人呼叫可然的声音传来。这其实是在第一声呼叫后的某一天,第一声呼叫者是个万年老头,就是村长。村长是在呼叫女儿,村长为啥要呼叫女儿?他不是里应外合让鳄妖把女儿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