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皱了皱眉头,“徐先生何出此言?”
徐庶摇了摇头,“温侯,如果曹孟德率领大军前来进攻小沛,温侯有几分把握能挡住呢?”
陈宫上前一步,大声说道,“休得胡言,就算曹孟德亲至,也无法攻破小沛。”
徐庶微微一笑,“温侯所倚仗的莫非是正在建造的防线?”
王楷皱了皱眉头,“是又如何,难道你认为我们的防线挡不住曹孟德的大军吗?”
徐庶摇了摇头,“在下知道,这一道防线刚刚挡住夏侯敦的兵马,但是,一旦千军万马杀来,顷刻间就能将这道防线击溃,到时候又该拿什么来防御?”
王楷顿时大怒,“难道你认为我们的防线是纸湖的,轻易就能被攻破吗?”
徐庶摇了摇头,“在下承认这道防线如果抵御小股兵马,确实无妨,但是在大兵的冲击下,不堪一击。”
王楷还有再说,却被吕布挥手拦住了,“徐先生,既然你说防御不足,以你之见,又该如何防御呢?”
徐庶拱了拱手,“温侯,最佳的防御就是进攻。”
听闻此言,吕布点了点头,“依你之见,该如何行事?”
徐庶再次拱手,“温侯,夏侯敦兵败,已经退回到定陶,此时定陶正是空虚的时候,也是最佳的进攻时机。
温侯只需要派兵前去,必然可以轻易拿下定陶。
到时候,我军已经占据了前沿,自然就不用防备后面的小沛了,而这才是最佳的防御手段。”
“真是一派胡言!”
听闻此言,陈宫冷笑一声,“徐先生,我来问你,如果进攻定陶,引来曹孟德的大军又该如何?”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徐庶摇了摇头,“温侯请放心,此时此刻,曹孟德绝对不会前来救援定陶。”
吕布愣了一下,疑惑的问道,“徐先生,这又是为何,难道曹孟德眼睁睁的看着定陶被本侯夺走,而无动于衷吗?”
徐庶摆了摆手,“温侯请放心,曹孟德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还无法顾及这边。
定陶虽然很重要,但是和曹孟德现在所做的事情相比,还要差上几分。”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吃了一惊,“徐先生,什么事情会如此重要?”
徐庶微微一笑,缓缓说道,“迎天子。”
“迎天子?”
陈宫脸色一变,“徐先生,你怎么知道曹孟德要去迎天子?”
王楷更是惊得大吼一声,“难道你是曹孟德的细作?”
徐庶没有回答二人的话,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吕布。
吕布也是听得心惊不已,沉思良久后,缓缓问道,“徐先生,能否说明此事?”
徐庶微微一笑,“温侯,不怀疑在下是曹孟德的细作?”
吕布摆了摆手,“徐先生,如果你是曹孟德的细作,恐怕也不会将此事来告知本侯,还是请你说说此事的缘由吧?”
听闻此言,徐庶目光一亮,急忙拱手,“多谢温侯的信任,在下可以保证,绝对不是曹孟德的细作。”
说到这里,徐庶的语气顿了顿,紧接着,他也不等众人回答自己的话,便继续说道。
“在下之所以知道此事,那是因为在下恰好到达濮阳时,遇到了曹孟德派来的兵马,所以才有此判断。”
王楷皱了皱眉头,“徐先生,就是因为你在濮阳看到了曹孟德的兵马,所以就认为他去迎天子了?”
徐庶点了点头,“没错。”
王楷愣了一下,“徐先生,只凭这一件事情就做出如此重要的判断,是不是有些不妥?”
徐庶摇了摇头,“文行先生,兖州之战,曹孟德刚刚击败温侯,正是应该趁胜追击的时候,可是,曹孟德偏偏把兵马派往西处,到底所谓何事呢?
而且又有传闻传来,天子东归,把这两件事情结合在一起,自然就能轻而易举的作出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