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听到赵无疆的话后，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浮现一抹苦涩！

那女子是他的第一任妻子，当年时值隋末乱世之时，他贩卖私盐，意外跟一北漠女子相遇，随后逐渐相爱，两人彼此之间也有了夫妻之实！

其后，他回到大隋境内，因为贩卖私盐被捕入狱，等出狱后，前去寻找那北漠绣娘，那绣娘却已经搬离原来的部落，程咬金在北漠寻找许久，却未曾寻找到那绣娘，无奈之下，程咬金只能孤身回返中原！

之后，更是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劫皇纲，上瓦岗，扯义旗，为民做主，一连串的事情接憧而来，程咬金也将此事放在心底，未曾对任何人说起过，在做混世魔王的时候，更是接连娶了两位妻子，一个是花大脚，一个是裴翠云！

如今事情被赵无疆提起，陡然勾起了程咬金的回忆！

赵无疆见到程咬金神情恹恹，顿时有些不好意思：“程叔父，抱歉，我言语有失，还望程叔父莫要见怪，待会小侄自罚三倍，以此向程叔父赔罪！”

程咬金被赵无疆的声音惊醒，无奈的摇了摇头，狐疑的看着赵无疆：“你小子，怎么知道俺老程这些往事的？那时候，你小子怕是还没出世吧？”

“啊哈哈，偶然听闻，偶然听闻！”

赵无疆见程咬金恢复过来，顿时打了个哈哈，准备将此事揭过！

“你小子，算了， 不管你从哪听过的，可此事莫要传扬出去了，不然俺老程之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谁来，自从天下安定后，俺老程也深入过北漠几次，可还是未曾寻找到云娘，也许，云娘早已不在人世了吧！”

北漠并不安稳，身为游牧民族，他们不事生产，以劫掠为生，有时候，即便是同族的部落也会劫掠，所以，程咬金因为云娘早已死在某次劫掠之中！

“死倒是死了，可人家还给你生了一个儿子啊，说来，处默可不是你最大的儿子！”

赵无疆闻言，想起那远在北漠的宝康王义子铁牛，正是程咬金和那云娘所生！

说不得以后大唐攻伐北漠的时候，程咬金还能跟原来一般，跟程铁牛父子沙场对决呢！

现在让赵无疆好奇的是，那程铁牛是不是真的跟程咬金一个模子刻印出来的？

“嘀咕什么呢？什么不是大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