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疆听到李渊的话后，这才了然，刘婉月姐妹两乃是含冤莫白刘远洲的遗孤，按理来说，两女即便不死，也不会让她们有机会脱离教坊司，以免留下祸患。

可赵无疆碰到两女之时，两女虽然沦为仙乐居的清倌人，可她们的自主性却非常大，寻常的清倌人，根本没有自主的机会选择侍奉的人。

可刘婉月姐妹等人却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来选择，任何人都不得强迫两女。

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李渊安排的。

“臣代婉月，婉清谢太上皇之恩，当年参与此事的，臣已经查探清楚，之后，定能让刘大人沉冤得雪！”

赵无疆对着李渊躬身说道。

“嗯，朕相信你，日后，好生对待这两个妮子还有朕的两个孙女，去忙你的去吧，日后，你若是有何疑问，尽可来大安宫寻朕，此乃进出大安宫的令牌，持此令牌，你可不用通报，随意进出！”

说着，李渊扔了一块令牌给赵无疆，对着赵无疆叮嘱道。

“诺！”

赵无疆接过令牌后，再次对着李渊躬身一礼，随后缓步退出宫殿之中。

在赵无疆离开不久，李渊似乎又恢复了之前放荡的姿态，似乎之前开明的李渊根本不是一个人一般。

退出宫殿后，听着里面的玩闹声，赵无疆若有所思。

也许，自己之前将李渊想的太简单了，此刻的李渊性子不是被腐蚀了才会如此，也许，李渊如此作为，是为了让李二知道，他的心气早已消失，让李二安心。

也许是被困在大安宫的生活实在是太过无聊，这才寻些乐子，不然的话，长期待在一个地方，无所事事，人迟早会被逼疯。

亦如冷宫一般，冷宫何尝不是一个巨大的宫殿？

平时侍奉的人也有许多，可为何诸多妃子闻冷宫而色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