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管家顿感脚下轻飘飘的,似乎是有一股莫名的力在推着他往前走,来时足足花了小半个多时辰才走到安济堂,如今把这个旺仔接到,片刻就到了鲁家的庄园门口,无暇细想其中原由,带着柴运旺进门直奔内堂。
鲁家人已把老夫人从卧室床上,搬到了厅中的躺椅上,一家人正焦急地等着肖管家把安郎中请来。
当柴运旺与肖管家进到厅中时,令他们一家人大失所望,安郎中没有来,倒是来了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拉着老夫人的手,扭头看向肖管家,道:“肖叔,安郎中咋就不来?我祖母的病还怎么治?”
“二小姐,安郎中走不开身,他让这位旺仔兄弟来,是一样的。”肖管家看着一大家人说道。
鲁家老爷子打量着柴运旺,道:“小哥,看你面生得很,你贵姓大名?是安郎中新入门的弟子?”
“算是吧,我名叫柴运旺,来到安郎中家已有半个多月了。”
老夫人身边的鲁二小姐一听,惊道:“啊……你刚入门拜师才十多天,就敢出诊行医?你能行吗?不会反把人给治死了吧?”
柴运旺道:“小姐,你先不管我行不行,你们总得让我看看病人之后再说,能治的人,我就一定把她治好,不能治的人,我也不会胡乱下药治病的。”
“看看吧,前面普顺堂的方郎中和福世堂的付郎中都说没救了,让我们准备后事,柴郎中,你再仔细看看,如果真的没救了,老夫也只好把老婆子放弃。”鲁老爷子说得很是悲伤。
柴运旺也不再多言,俯身右手搭在鲁老夫人的手腕上,左手翻看着鲁老夫人的一双眼皮,再用手摸了摸前额和后脑勺,一会儿之后,松开了把脉的手。
眼见柴运旺诊看完毕,鲁二小姐急不可耐地问道:“柴郎中,我祖母的病,还能治吗?”
柴运旺一语惊人,非常肯定地说道:“能治。”
鲁家人一听,顿时喜上眉梢,鲁二小姐有些不信,反问道:“真的吗?是你能治,还是安郎中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