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出发时,梁项宏急急忙忙地跑来了我家,对我说,他有一位朋友要来,不能去与我们一起上山打猎了。”族长梁昉珙说道,“这是我们族的规矩,有事可以请假,于是,我就让他留在家里!”
“这一定是事先约好了的。这是典型的里应外合。”
“我不信,我不相信我的父亲是那样的人。”梁亮元在抽泣着,刚才看到了自己父亲的那一身的伤,绝不可能与出卖族人所挂钩。“不会,刚才,我感受到了我父亲的坚强!你们没有近看,我父亲已经体无完肤。”
“好了,别争了。”族长梁昉珙说道,“人,我们还是要救回来,正因为我们怀疑他,那就更有必要让他回家,我们好问问情况。彻底地查查。让问题有个水落石出。”
梁晨龙点点头:“行,就听族长的。族长,您说,我们到何处处去?我们紧紧跟随,绝不落后!”
梁亮元把头低下。
“京都,问题的一切一定在京都!”族长梁昉珙发话了,大家迈步奔向京都。
梁亮元跟随着前行,内心痛苦,眼泪还在流,父亲,孩儿无能,没有把您救下,我的事牵连了您,让您受苦了。
段琳妍跟随着那一点点的血迹往前走,那点点的血迹,刚开始,还有着点点,那是因为梁项宏伤口的血不停地滴下,后来,血流停止,那血痕也就自然消失了。
段琳妍摸摸秀发,可以肯定了这线路的终点。那就是京都。于是,段琳妍买了一匹马,骑在马上在后面静悄悄地追赶。
贵妃杨玲燕坐在自己的马车内,马儿跑得欢,出了京都的贵妃杨玲燕,心情舒畅,在皇宫内的那些生活,哪有这儿的清新自然。
一种感觉,一种心境。
贵妃杨玲燕撩开窗帘,望着眼前的蓝天,深深地吸了口气:“这儿的一切多美啊!在深深的皇宫,就像被囚禁的一只小鸟,总是在那三尺宽的房间内徘徊踱步。”
坐在一旁的晓红在嘻嘻地笑:“清新而又自然地生活,那是我少时候的记忆,我家房前,就有一条小河。河中小鱼无数,我们赤着脚进入的时候,那一条条可爱的小鱼儿,来咬我的小脚,麻痒麻痒的。”
“是啊,我的家也在一条河边,走上半里路,便可在河边戏耍游玩。不过,我是一个旱鸭子,在水中只能摸着石头游泳。嘿嘿。”贵妃杨玲燕说到高兴处,嘻嘻地笑。
突然,从马车后面,传来了惊慌十分的人声:“快走啊!后面的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来了。”
好奇的贵妃杨玲燕把头抬出,从窗外了去。
一队队衣履破烂的百姓在道上急急而来。这些人拖着好长好长的队伍,一个接一个。神情慌张。
贵妃杨玲燕好奇心驱使自己下了车,站在道上,对对面走来的一位女人问道:“出事么?”
“当然啊,不然的话,我们怎么走来呢?不得了啦, 京都政变了。皇宫被占领了!”
“那皇上呢?”
“不知道,有人说他逃走了,也有人说他被杀死了,尽管消息不断,但没有一个准确的消息。这样,真实的我们也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