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耳幽女肖娴夹着一个鸡蛋往梁亮元的嘴中钻。
窃耳幽女肖娴身后传来了铃铛般的笑声:“姑姑,他没有开口诶,你怎么喂饭呢?你看他的头顶上又流血诶!”
窃耳幽女肖娴狠狠地瞪着肖缘,又转过头,瞄着梁亮元的头包,绿色包头还真的流血诶!窃耳幽女肖娴放下碗筷,用手摸着梁亮元的头顶:“你怎么啦!儿子,你别有事啊!”
“让我看看,伤头顶上有着这些包头,是谁打伤的?”肖缘上前,仔细地看过梁亮元的头顶,怪异,三个好大的包“诶哟,血流这样这么大,怎么不请郎中呢?”
窃耳幽女肖娴不停地重复:“郎中?郎中,这包头涌血一定要郎中治疗?”
“这是谁?是我的表兄祥哥?”肖缘不停地追问,“这一切是真的么?”
“那还能有假?一定不是假,我自己的儿子怎么不认识呢?”窃耳幽女肖娴果断地回答,“耳朵上有龙的图案,还有一个耳朵上有蜈蚣图案。”
窃耳幽女肖娴喃喃地说,很轻,没有谁听清。
“那好的,您就快去请郎中来,为他治疗,不然的话,你这儿子就会离你而去!”肖缘似乎明白,窃耳幽女肖娴听了双脚哆嗦:“行,我去请郎中。可是,郎中在哪儿?我不知啊!”
肖缘微笑地说道:“我去给你去请郎中,如何?”
“你出去了,你还会回来么?”窃耳幽女肖娴说出了自己的不放心。
肖缘笑道:“姑姑,你现在就是赶我走,我也不会走了,在这儿,是奶奶的吩咐。要我伴随你走天下!”
“奶奶?这是我的母亲?她还在!”窃耳幽女肖娴跳起来,又退回去,嘀咕地说道,“家,母亲,她还记着我。我的家?家在哪儿?母亲是谁?”
肖缘没有听姑姑肖娴说什么,自个地向洞外走去,这一次,去请郎中,是自己真心愿做的事。
“等等!”黄玲嫣开口说道。
肖缘转过身来:“你是谁?为什么?”
“梁亮元的朋友。我知道梁亮元的底实,梁亮元没有病!”黄玲嫣柔声地说道,“在这之前,我与你们一样,认为梁亮元头顶出血,就是病的症状。”
窃耳幽女肖娴聚精会神地听。
肖缘瞟着,眼儿泛白:“怎么是梁亮元呢?不是祥哥么?”
“梁亮元头上的包也只是近几天的事。有这头包,是因为他有了奇遇!”黄玲嫣淡然地说着,“肖姨从我手上抢走梁亮元时,我还真着急呢?因为梁亮元头上的包出血呢,我即害怕梁亮元有什么闪失,耽搁治疗梁亮元头顶出血的最佳时光。”
窃耳幽女肖娴疑惑地问道:“当时不是没有出血么?”
“现在我知道,当时没有出血,只是暂时的停止。”黄玲嫣淡淡地说道;“我跟随肖姨来到这儿,守候着梁亮元身旁,有一次偶然,我接近这石床,坐上去的瞬间,我奇怪了,寒气逼人,冰雪奇景。于是,毫不犹豫的我退下来。”
“寒石冰床,夺天功之灵巧,夺日月之精华。”窃耳幽女肖娴骄傲地说道,“我曾经在这上面躺过,奇热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