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欧阳沁月也愣了一下。

她虽然是彼岸境存在，可实际上成为天尊小队的成员却也不久，知道的信息也不多。

李凌看到欧阳沁月这样，便换了个问法：“你觉得天尊的实力如何？”

“天尊实力如何...”

欧阳沁月沉吟一番，然后回答道：“我第一次被拉入天尊小队时，是在洗剑阁大殿。那里有我洗剑阁老阁主镇守，也就是法身存在看护，同样还有有神兵镇压。但当我完成第一次天尊任务回去的时候，不论是老阁主还是神兵都没有出现异常，所以我猜测天尊的实力可能远在法身境界之上。”

“而且普通法身虽然具有开天辟地之能，却无轻易穿梭空间的能力...”

欧阳沁月简单描述一番，分享出了她对天尊力量的猜测，此时她皱眉反问道：“你难道不知道天尊是什么吗？”

在她眼里，李凌甚至还要比天尊更加神秘一些。

李凌果断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所以才问你。不过你们被天尊如此安排，难不成就没有挣脱天尊掌控的念头吗？”

听到李凌这个说法，欧阳沁月无奈一笑。

“未成法身，谁人不是棋子？况且法身亦不是武道的终点，那天尊身份成谜，实力无穷，我等如何摆脱天尊掌控？”

对于欧阳沁月所说，李凌默默点头。

不过他也只是有感而发而已，眼看欧阳沁月没有再多有关天尊的信息，李凌此时便说起正事：“你们要离开也行，不过我要你们以元神发下几个毒誓，可以吧？”

元神誓言看似虚无缥缈，实则有时候却是能够起到奇效。

李凌也不需要欧阳沁月等人保持绝对忠诚，只要保证他们不会随便泄露自己的消息，而且去了九州世界这几人能为自己所用才行。

李凌也知道不能一味压迫这几人。

于是他说道：“聂小倩的骨灰我也帮你们取来了，你们若是想要，待会取走就行，算是帮你们完成一次任务。”

李凌让小龙女跟着燕赤霞一行人，将聂小倩的骨灰取来，她应该不会出问题。

王玄安和青婻一脸感激，当即点头。

欧阳沁月则是眉头微皱：“你叫我们立下这些毒誓，岂不是想掌控我们，难不成你想对九州世界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