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陈二秀虽然瘫痪成了一个残疾,但是万念俱灰的她早已不在乎别人怎么评价她,于是微笑着道:“不用跟他们计较,我本来就是瘫痪的残疾。”
刚才议论的女戏子瞬间吓得说不出话来,领头女戏子立马打圆场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乱说的,我给你们赔不是。”
紧接着跟陈二秀自我介绍道:“我是今天的花旦,我叫程璎珞。妹妹,就是今天的新娘子吧,你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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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二秀之前也确实算一个美人坯子,这新婚一番打扮,也多了几分神采,听人真诚的这么一夸也喜笑颜开的回道:“你也很漂亮!”
忽然有人喊道:“诶,姑爷来了!”“姑爷来了!”
陈昌福立马喊道:“锣鼓点儿响起来!”
咚锵咚锵,咚咚锵…
“这姑爷新婚的日子,怎么骑一头驴就过来了?”
“是啊?!不是说骑着高头大马过来吗?”
陈昌福走上前去,不悦的问道:“文东啊,你这驴头上怎么还绑着一块白布,这新婚的日子多不吉利啊?”
谢文东只是想祭奠一下自己死去的老爹,来提醒自己不是来真心做倒插门女婿的,于是在这驴头上找了块白布给绑上,但他嘴上却不能这么说,于是解释道:“爹,我听说外藩有些人把这白色代表圣洁,就是代表我对二秀的感情是真挚的。”
镇上受人尊重的私塾先生,慕秀才也打圆场道:“嗯,我们的书上,也确实有这么一个介绍和说法。”
陈昌福这才道:“哎呀,行了,快!快行礼开席吧!”
黄天德这会儿低声的跟陈昌福道:“爹,事儿我已经给你办好了(收礼金),我得先去嗦两口去!”说完吸了一下鼻子跑向后堂,坐他身边的大秀一言不发,对他投来幽怨的眼神。
谢文东刚坐下,他一旁的新娘子陈二秀直勾勾的盯着他,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