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壶酒尴尬一笑:“啊这,小九还修佛法,也没见他戒酒戒色,不照样那么厉害?少年,有时候要尝试点新鲜的玩意,不要整天绷着个脸。江湖人要有江湖人的尿性。”
“可我不是江湖人。”洛青阳道。
温壶酒朝着叶鼎之耸了耸肩:“要不,先吃着?”
洛青阳这才坐了下去,将手中的木剑靠在了桌边。
他透着窗户,看到大厅上那些曼妙的舞姿,不由得摇了摇头:“纸醉金迷!”
温壶酒皱了皱眉:“小子,我真的受不了你这一本正经的样子了。”
说完,他暗暗运转真气,然后故作镇定地拍了拍洛青阳的肩膀,可那明明是温家下毒的手法,醉梦往生......
稷下学堂。
李长生和君玉在学堂的后山,一人一壶酒,靠在了两棵大树的顶端。
望着山下的一片灯红酒绿。
“先生,最近我瞅你好像老了许多。”君玉擦了擦嘴。
“老个屁呀。”李长生笑了笑,“结发受长生,我可是谪仙人。”
“啥时候能够改改你爱牛皮的毛病,那一定像一个仙人。”君玉喝下一口酒。
“怎么,你不是说要隐世,还不走?”李长生皱眉道。
“你不是要代师收徒吗?等你收了我再走。”君玉哈哈一笑,像是调侃。
“有那小子的消息了吧?”李长生打了个酒嗝。
“雕楼小筑的楼中酒,又被人夺了去。”君玉拉了拉自己的鬓发,“他那不要脸的样子,跟先生当真是一脉相承。”
“谢师没给打死吧?”李长生挑了挑眉,“取了酒,他又去了何处?”
“影卫宗。”
“啧,易卜有女儿吗?”李长生拂了拂袖。
“自然有,景玉王找太安帝赐婚了。”君玉回道,“今天好似下了口谕。”
“这风流的模样,跟几百年前的姬虎燮有的一比。”李长生眉头一皱,“这下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