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剑，你可知道我乃是钱庄的掌柜，若能放我一条生路，银子自然不会少。”成正福故作镇定，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放你一条生路？”石剑冷冷一笑，握着手中的石子，心中一片冰冷，“若真是如此，何至于今日。”他的声音低沉，毫无温度。

“我，我这就给你银子！”成正福慌忙掏出一个锦囊，瞥向石剑的方向，起势甩袖，暗器如雨点般激射而出。几道寒光闪烁，直奔石剑而去。

“哼，找死！”石剑一步向前，手腕翻转，石子飞出，个个精准无比，伴随低沉的撞击声，暗器纷纷坠落。霎时，漫天的光芒被他一一打落，石剑的身形似猎豹般敏捷，直面而来。

成正福见暗器被撞落，心中更是惶恐，心眼急转，想要寻找逃生的路，待他回过神来时，石剑已然逼近。

“你我无冤无仇，为何非要动手！”成正福试图以言语拖延时间，然而眼中分明是恐惧的神色。

“无冤无仇？你可知这些年我因你家钱庄被逼无奈，几乎家破人亡？你我岂能善了？”石剑浑身散发着愤怒与寒意，双眼如狡意的猎手，毫不留情。

“我，我只是一个掌柜，权利不在我手中！再说你以暴制暴，难道就能报仇？”成正福的双腿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蓦然间，石剑猛扑上前，利刃从他袖中闪出，直刺成正福的手臂。成正福无法避开，虽然灵巧地侧身，但还是被划破了衣衫，鲜血顿时渗出，染红了地面。他惨叫出声，痛苦地跪倒，双手本能地捂住伤口。

“饶，饶我一命！”他呼喊，回首间，已无余地。他抬头看向石剑，眼底流露出求生的渴望。

“饶命？你可曾想过我的命，有多少次被你们逼上绝境？”石剑的声音如刀，划破空气，带着无尽的愤慨，他又是一刀挥出，刺中成正福的另一条腿，鲜血四溅。

“啊——”成正福痛苦地嚎叫，满脸扭曲，似乎彻底明白，今日无论如何难逃一劫。

“求你！我愿意用钱来换取生命，给我一个机会，我会改过自新！”成正福迫切地抓住石剑的裤脚，眼泪滑落在地，带着无助的悲凉。

石剑微微一怔，神色微微动摇，看着跪在地上的成正福，脑海中涌现出以前他因贪图微利而被逼无奈的日子。可是，胸膛中的怒火依旧在燃烧。

“我并非为钱，也不是为了贪恋名利，而是要你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石剑缓缓收回利刃，目光如炬，深深盯着成正福的双眼：“如你所愿，我会放你一条生路，但绝不会让你轻易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