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你那位同门的生辰吗?”他问。
我这才想起来刚才并未想到这处细节:“不知道……我再回去问问。”
于是便又掉头回去问许舒画。
谢挽星要跟我一起。
“你不许进来。”我说。
他愣了下:“为什么?”
我打开门:“你们阵修都会卜卦,邪门的很,还能改旁人的运势命理,当然不能将生辰告诉你。”
谢挽星眨了眨眼:“这是污蔑,你以为要给人改命那么容易吗?光是知道生辰怎么够?何至于如此防范我。”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说着推门而入,将他关在门外。
阵修多神秘,我了解的不多,所以其实也并不太知晓其中奥妙。
之所以将谢挽星挡在门外,是我有话要问许舒画。
她刚才的眼神很明显是有事要告诉我,但碍于有其他人在场又不好说。
走到窗前,我揭下她的盖头。
许舒画看见我,眼睛一亮:“你回来了。”
“你刚刚有话和我说,是什么事?”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