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朝最近处的阵纹走去。
我拉住他:“不行。”
不行不行,这样不行。
“你疯了?”我不让他再往前,“先不说这要耗费多少灵力,已经完成的阵法再强行更改,会有多大的反噬你知道吗?”
他转头,眨眨眼,亮晶晶的眸子乖巧无辜:“不行也得行了。”
他另一只手按在红光处,穿过半透明的阵纹,一道红光便缠住他手腕,钻入灵脉中:“这下我也中招了。”
我惊了:“你故意的!”
谢挽星笑的人畜无害:“我怎么知道它都完成了,还得要人祭才行?”
小主,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一把拉过他的手,腕间红痕与我如出一辙。
“这下我们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他说。
我气晕了:“再不久就是一根绳子上的死蚂蚱了。”
他哈哈笑道:“黄泉路上有人作伴也不算孤单。”
这下真是不行也得行了。
要么都当祭品,要么都活着离开。
“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我问。
事已至此,多个人多份力。
他沉吟片刻:“让我想想。”
接着一拍手:“有!”
“什么?”
“你在一旁给我加油,多夸夸我就好了。”
?
我气的踩了他一脚:“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开玩笑!”
他道:“没开玩笑呀,你是外行,若是插手,反倒会有反效果,一旦行差踏错,才是真的完蛋。”
这种派不上用场的感觉让人难受极了。
我甚至想若我真的是魔族奸细就好了,那我就有办法让我们俩都能全身而退了。
似乎是看出我的忧虑。
他语气轻松地说:“放心好啦,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想都没想:“我想的又不是这个。”
他故作惊喜:“那就是在担心我咯?”
我气闷,又憋回去:“你们宗门弟子不是都有令牌吗?就不能强行传出秘境吗?”
他拿出玉牌在我眼前晃晃:“本来可以,现在不行了。”
玉牌周围萦绕一圈红光,显然是被唤魔阵禁锢了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