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二知道,阴长华和道哥都是红花盟在胶东的骨干成员,既然阴长华的牙齿中藏着毒药,以便随时自杀,那么道哥也很有可能在牙齿藏着毒药。
驴二当然不能让道哥自杀,不然他就无法审问道哥了。
挑断了道哥四肢的软筋之后,驴二并不停手,迅速抓住道哥的下腭骨,一扭一拉,随着“格勒”一声,卸下了道哥的腭骨,如此一来,道哥的嘴巴就无法用力,无法咬破牙齿中藏着的毒药了。
这时,刀子哥带着一个兄弟,从后院跑进了夹道。
驴二已经控制住道哥,他叫刀子哥跳进道哥的房间中,他和那个兄弟抬起道哥的身体,从窗子递过去,刀子哥在房中接住了。
驴二跳进窗子,和刀子哥一起动手,把道哥放到一张椅子上。
灯光之下,只见道哥的四肢虚垂,伤口不停的流出鲜血,他一双恶毒的眼睛,充满怨恨的盯着驴二。
驴二根本不在乎道哥怨恨的目光,比道哥更凶恶的敌人他见多了,怎么可能害怕道哥的“目光威胁”?更何况现在道哥的生命就捏在他的手里,他随时可以干掉道哥。
驴二让刀子哥把油灯端过来,照着道哥的嘴巴,他一只手捏住道哥的上腭,以防道哥咬他,一只手伸进道哥的嘴巴里,寻找着藏着毒药的牙齿。
很快,驴二就摸到一颗有异样的牙齿,他把刀子伸进道哥的嘴巴里,把这颗藏有毒药的牙齿挖了出来。
驴二把毒药扔掉,这才双手一合,把道哥的下腭托上,现在道哥可以说话了。
驴二在水盆中洗去满是鲜血的手,这才走过来,坐在道哥的面前,冷酷的盯着道哥,说道:
“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我问完之后,可以给你个痛快,如果你不配合,嘿嘿,折磨人的法子,我可不比你少,可以让你享受三天三夜。”
道哥的四肢软筋被挑断,就算活下来,也是废人了,他本想自杀,但牙齿中的毒药已经被驴二搜去,想快速自杀是不成了,如果他咬舌自杀,不但痛苦,而且他只要一有咬牙的动作,驴二就会马上卸下他的下腭,那就更是半死不活了。
道哥这种凶悍之人,并不怕死,但害怕受折磨,因为他折磨过别人,知道别人的痛苦,如果换成他受折磨,他就害怕了。
道哥只想死个痛快,不敢再对驴二耍横,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喘息着说道:
“你想问什么?”
驴二道:
“莲花和朵花,被你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道哥道:
“我用马车把她俩送到码头,阴长华利用海关的船只,送往上海去了。”
“至于送到上海什么地方,别说我不知道,阴长华也不知道,货物到了上海之后,自有人接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