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好,可他要是不肯去呢?”
“在咱们面前,他能不去吗?要是不去,就给他点厉害瞧瞧,像他这样外强中干的人,可是最怕死的。”
李猪林竖起拇指赞叹说:“哥呀,真的妙计了;让他们自己杀自己,我们看好戏吧!但有一样……”
“什么一样?”
“不用去找,只叫两人守在他家附近,看见他回来呀,就抓住,以逸待劳吗!要知道咱们一时半会是不知道那小子在哪呀!”
“嘿,还是兄弟说得对。”
“还有,不能叫咱们的人去杀那两个小子。”
“为什么?”
“哥你想呀,那少年郎多么厉害,我们的人去不是羊入虎口吗?要是被他抓住了,问出咱们的行踪来就不好了。”
“对呀!”
“唉,哥哥呀,还有事吗?没事就拜托哥哥去办吧!小弟疲倦的很。咳,我要睡了。”
“好吧!”
李猪心出了大帐,便叫来两个得力心细的强盗,一个叫应逞,一个叫宗叫,如此这般的把计谋说给他听,叫他俩去执行,说事成之后有重赏。
两个强盗甚是机灵,多次执行任务都没有让大王失望,这次也一样,得令后,便兴高采烈的去了。
李猪心回到主帐自己的营房中,躺在躺椅上做起了美梦:只见戴天章提着少年郎的头来求见,还把徐娘美眷的妻子和他的儿子五花大绑的带耒了。他呢,得意忘形的哈哈大笑。他阴险的想:杀了少年郎,这天下的强盗都得听我的命令;那时后,我才是真正的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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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峰在戴家又住了三天;这三天中,他和戴云龙在附近方圆近百里的山地林间转了个透,没有发现强盗的踪迹,也没有发现任何不正常的情况。
其实这也不奇怪,戴云龙家离最近有人居住的地方也在十数里之外,还只是稀稀拉拉首尾不相应的几家猎户,平时还不怎么有人在家。西山腹地绵延几百里的山地莽林,阻隔了彼此之间的信息;有些山峰甚至飞鸟都很少飞过,更别说彼此的人员往来了。所以,即使山那面有强盗,瑶峰和戴云龙只在山这边找过,找不到强盗也属正常。
瑶峰和戴云龙就去到更远的临近山脚的村寨中打听,而有经常进山的猎户说起,曾经在山里见到过有数十人群猎的场景,他们装备齐全,坐骑,兵器,弓箭等都是最好的,而且戾气很重,支解猎物眼都不眨一下。他们不容生人靠近,曾有人向前询问他们的来历,他们居然二话不说就把来人给杀了,还残忍的扔下深涧。
猎户说:“但不知这些人是不是强盗。如果真是的话,我说二位少年,强盗向来杀人不眨眼,瞧你们年纪轻轻的,还是别去招惹他们为好,别临头了自寻烦恼。”
当然瑶峰和戴云龙不在乎这些,他俩就是要找到这些强盗,他俩见到了被强盗摧毁的村子,也见到了失去女儿和亲人痛苦不可终日的乡民,他们对强盗有的只是恨。
西府军荡平了乱民,但是并没有消灭地方恶霸和土匪强盗。成千上万的饥民被地方驱逐,他们无路可退,留下是死,逃也是亡。于是更多的饥民选择上山为盗,或当了土匪,时不时的下山打家劫舍,给地方造成了不小的困惑和动荡。
瑶峰心思,李猪林单身一人能到戴家寻仇,既不骑马也不随从,其强盗的营地应该不远;但问及乡民支支吾吾也说不出所以然。或许是被强盗欺压得怕了吧,害怕一切关于强盗的信息,害怕会遭到强盗残忍的报复,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会一问三不知。李家兄弟向来眼中容不得沙子,自己的存在是他们的威胁,他们不可能这么安静。也许,他们正在酝酿着什么阴谋,设计一个网等着自己去钻吧!也罢,何不以逸待劳?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就静下心来在戴家住下,等着他们吧!
这样又过了几天,兄弟俩离家到百丈外的山中捡柴。大森林中枯枝断木到处都是,又赶上连续的晴天,两人不一会儿便捡了两大捆,于是坐在林间空地上,谈论如何才能找到并消灭可恶的强盗。
夏日的骄阳如火般照着树冠,周围静极了,没有风声,没有鸟叫,甚至连一片树叶掉在地上的声音也能清楚的听见。
瑶峰感到有点不安,这种情形以前也曾经历过,树欲静而风止,则猛兽捕猎潜伏之前兆。他警惕的环顾四周林间,问戴云龙:“云弟,这片林中有没有出现过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