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又一刀

南国狂刀冷啸风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目光紧紧地锁定在眼前这位看似平凡的二品青年身上。残阳如血,将天边染得一片通红,那如熔金般的余晖肆意地洒落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为整个场景增添了一抹悲壮的色彩。秋风瑟瑟,卷起地上的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儿,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生死之战而紧张不安。落叶飘飘荡荡,似是无奈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冷啸风的脸庞在残阳的映照下,轮廓显得格外分明。他紧咬着牙关,腮边的肌肉微微鼓起,那愤怒与不甘的情绪如即将喷发的火山般在心中涌动。他的眉头紧锁,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仿佛承载着他内心的震惊与疑虑。那双眼睛中,怒火如同燃烧的烈焰,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他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这样一个年纪轻轻、品阶不高的后生,竟能有如此惊人的实力。在他漫长的江湖生涯中,见过无数奇人异事,但眼前这一幕,依旧让他觉得匪夷所思。他心中暗忖:“这世界当真有些事,不是仅凭眼睛就能判断的。奇迹,往往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出现。”冷啸风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不甘,更有一丝隐隐的警惕。

熊烈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坚毅。他深知自己这一掌,绝非偶然的奇迹,而是自己真正实力的展现。回想起那“抚叶三叹惊碧落”,他一直不敢轻易在实战中使用。一方面,他对这一招式还未能做到信手拈来、得心应手;另一方面,他已经见识过“拈花一笑乱红尘”那越级杀敌的强大威力,深知“抚叶三叹惊碧落”同样不可小觑,这可是他的底牌。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天魔洞中天魔道人的那句话:“不要轻易尝试使用它。”如今,仅仅是这《降魔冥想境》中的第二式便有如此威力,他实在难以想象,若是以后将其它几式全部学会,又会是怎样一番惊天动地的效果。但熊烈转头一想,自己这两式还不知道是如何学会的,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还惦记其它七式,真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此时,风渐渐大了起来,吹得他的衣衫猎猎作响,仿佛在为他的勇气和实力欢呼。熊烈微微抬起头,望着天边那如血的残阳,心中涌起一股豪情。他知道,这场战斗只是他江湖之路的一个新起点。

马全忠与鹰七呆若木鸡地看着面前背朝他们、名叫阿牛的青年,眼神中满是惊诧。他们的眼睛睁得滚圆,仿佛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一般。此时此刻,他们早把对面手拿“十步”神兵的南国狂刀抛到了九霄云外。他们的心中充满了震惊,鹰七自认为以自己十成功力,对敌手拿名刀“十步”的南国狂刀,也不能如眼前这个青年一样,可以毫发无损地挡下南国狂刀一击。他知道南国狂刀在江湖中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却在一个无名小辈面前栽了跟头,这让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只见南国狂刀冷啸风的脸色如同猪肝一般,时而暗红,时而黑紫,变幻不定。他们心想:“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连四大宗师之一的南国狂刀都被这青年逼得歇斯底里起来。眼前这个二品武力的青年,让南国狂刀阴沟里翻船,这要是传出去,名声可就全毁了。不行,必须杀了这个青年,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马全忠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鹰七则紧张地注视着场中的局势,心中盘算着各种可能的结果。

“小子,原来你隐藏得如此之深呀!差一点就让老夫名声丧尽,受死吧!”南国狂刀冷啸风怒吼一声,手中的“十步”闪耀出更加冷冽的光芒,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马全忠、鹰七知道,这一次南国狂刀是要下死手了。阿牛若是不死,定会让南国狂刀如鲠在喉,寝食难安。他的心中也涌起一股杀意,他可不想因为这个青年而让自己的名声受损,继而影响自己收徒弟计划。他暗暗运起功力,准备随时一举将这个青年击杀。而此时的阿牛,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他的背影如同山岳一般沉稳,让人看不出他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即将拉开帷幕。风呼啸着,似乎在预示着这场战斗的惨烈。风如利刃般刮过脸庞,让人感受到一种刺骨的寒冷。场中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只要一点火星,就会引发一场惊天动地的爆炸。

只见南国狂刀冷啸风怒目圆睁,手中“十步”微微颤动,仿佛在回应着主人汹涌的怒火。冷啸风深吸一口气,将毕生功力汇聚于双臂,准备施展出他的宗师绝技。

“十步破乾坤!”冷啸风大喝一声,手中“十步”瞬间爆发出强烈的光芒,刀气如汹涌的浪潮般向四周扩散。地面在刀气的冲击下,纷纷龟裂,碎石飞溅。狂风呼啸而起,仿佛要将整个天地都卷入其中。残阳的余晖被这强大的刀气冲散,天空瞬间黯淡了几分。秋风在刀气的压迫下变得更加狂暴,肆意地呼啸着,卷着沙尘漫天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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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啸风身形如电,挥舞着“十步”向阿牛冲去。刀光闪烁,每一刀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力量。周围的空气被刀气切割得支离破碎,发出尖锐的呼啸声,那声音仿佛是无数冤魂在痛苦地哀嚎。

阿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但他的眼神虽然看似依旧坚定。但只有熊烈自己最清楚,他只有二品实力,虽然‘抚叶三叹惊碧落’可以越级伤敌,但也决不可能与成名已久的南国狂刀冷啸风的对手,况且这式只是用在奇袭起奇效,而第二次再在一个宗师人物前面使用,无非是自寻死路,他对自己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现在是对方攻上来了,要他的命,他没有说理的地,只好硬着头皮准备迎接冷啸风的攻击。熊烈心想,自己真是命苦呀,刚从狼窝逃走,这又要进虎洞呀!这次是死定了,但也不能引颈就虏。

就在冷啸风的刀即将砍到阿牛的瞬间,阿牛的身体突然莫名地被一股力量一拉,再次奇迹般地躲闪,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避开了这致命一击。冷啸风的刀砍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地面出现了一道深深的沟壑,那沟壑仿佛是大地被撕裂的伤口,触目惊心。

“你是怎样做到的?”手持‘十步’刀的南国狂刀还是忍不住问起了闪到一旁的熊烈。南国狂刀好奇自己全力一刀,不说会劈海裂地,也能瞬间抹杀一个肉体凡胎,可今天是遇见鬼了,咋地?就是没能如愿以最快速度杀死眼前青年,而还在前尚书马府门口,被前尚书马全忠与马府管事鹰七注视下。冷啸风的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甘,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熊烈,仿佛要从他的脸上找到答案。马全忠和鹰七也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他们完全无法理解阿牛是如何躲过这致命一击的。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紧张的气氛让人喘不过气来。

南国狂刀冷啸风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目光紧紧地锁定在眼前这位看似平凡的二品青年身上。残阳如血,将天边染得一片通红,那如熔金般的余晖肆意地洒落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为整个场景增添了一抹悲壮的色彩。秋风瑟瑟,卷起地上的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儿,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生死之战而紧张不安。落叶飘飘荡荡,似是无奈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