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思英心想着:“想不到李煜之竟然对当皇帝如此不屑一顾,天下还有这样的人吗?最重要的是他还这么年轻,就能说出来这些话,以他的修炼天赋,或许他真的能成为像父皇那样的江湖绝顶高手吧?”
辩不过李煜之,段思英没有再说这些敏感的话,转而谈论起武学之道:
“李兄,能否请教一下李兄修炼了一些什么武功?以李兄的修炼天赋,想必对武学一道应该会有一些独特的见解,不知道能不能指点一二。”
李煜之:“我只是修炼了一些百花宫剑法的皮毛,而且修炼时间有限,即使有一些修炼天赋,也没有过多的见解,只是对着武功秘籍照本宣科而已。倒是段兄,大理段家世代相传,家学渊源、武学底蕴深厚,《五罗轻烟掌》、《段氏剑法》、《一阳指》、《枯荣禅功》,还有段家的内功心法和轻功,都是天下闻名,尤其是令尊所创《六脉神剑》,更是一举奠定了天下武学宗师的地位,凭此一部武功就让天下英雄黯然失色,煜之可是对令尊钦佩不已的。”
李煜之说出来的话可谓是真心实意,话语间对段思平的钦佩之情更是跃然于脸上,让段思英以及身后的四大护卫刚刚才对李煜之产生的不悦之情瞬间消弭。
段思英谦逊道:“多谢李兄夸奖。”
段思英英俊的脸庞上此时也有些自豪,因为他的父亲当的起李煜之的夸赞。
段思英在李煜之这里待了很长时间才离开,甚至用《一阳指》和《五罗轻烟掌》与李煜之切磋了一番,双方打了一个平手。
离开了李煜之的府邸,段思英哀叹道:“唉,我不如李兄,假以时日,李兄绝对会是天下绝顶高手,对李兄只能交好,不能得罪。”
褚万良连忙劝慰:“太子,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李煜之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还不知道天高地厚,待他日太子将《六脉神剑》修炼有成……”
段思英挥手止住了褚万良继续要说的话,说道:“褚叔叔莫要安慰我,我只是实话实说。李兄有天下绝顶的天赋,这点毋庸置疑,但我可不是父皇那样的旷世奇才,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褚万良辩解不了,李煜之的天赋是有目共睹的,跟传闻中不一样,今天他们可是亲眼见证过的。虽然段思英还没有使用出《六脉神剑》,但是他也保证不了李煜之今晚已经是黔驴技穷了。
段思敏嘻嘻哈哈的说:“太子哥哥,你倒是说了一句实话,你就是不如煜之哥哥。”
看着段思英瞪自己,段思敏依然没心没肺的自圆其说:“你想啊,你今年二十七岁,自你五岁开始修炼算起,你已经修炼了二十二年,现在才一流巅峰境界。煜之哥哥十五岁,修炼一年多就已经一流初期境界了。最重要的是,你今晚和煜之哥哥切磋,竟然打不过他,实在是太丢人了,等回到大理,我一定向父皇告你一状。”
段思英被段思敏臊的无话可说,事实胜于雄辩。
古茗则帮段思英辩解道:“公主殿下,太子殿下可没有输,太子殿下的《六脉神剑》还没使用出来,如果太子殿下使用出《六脉神剑》,恐怕李少主就要受伤了。”
段思敏撇撇嘴,讥讽道:“古叔叔,你就别为太子哥哥辩解了,太子哥哥的《一阳指》连煜之哥哥的衣服角都打不中,就算用出了《六脉神剑》又能怎么样?打不中煜之哥哥,还不是白搭。”
古茗被怼的哑口无言,段思敏说的话是事实,虽然在他们眼中,李煜之的速度非常慢,但是,段思英这个一流巅峰竟然跟不上李煜之这位一流初期的速度。
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任你武功招式的威力再强,你打不中人家就是做无用功。
高雅兰不言不语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一方面,她对白牡丹的关门弟子——这位杰出的少年感到由衷的钦佩。另一方面,她也担心段思英受到打击后一蹶不振。毕竟,在武林世界里,一次失败很容易让人心灰意冷。但她深知,段思英是个坚韧不拔的人,不会轻易被打倒。
想起初次听到白牡丹收了一个男弟子作为关门弟子时,高雅兰曾好奇了很久。当时,她甚至觉得白牡丹的决定有些不可思议。如今想来,那时的自己真是愚蠢至极。以白牡丹的智慧和眼光,怎么可能做出有损百花宫声誉的事情呢?
这个夜晚,李煜之的表现给段思英、段思敏、高雅兰以及褚万良、古茗、傅思归、朱斌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的武功和智慧,都让人刮目相看。尤其是段思英,虽然他并未表露出来,但内心深处肯定对李煜之充满了敬佩。而高雅兰则暗自祈祷,希望段思英能够挺过这次挑战,继续在武学道路上前行。
腊月初二,契丹国比武大会的地方,李煜之一行人和段思英一行人早早的就到了,双方见面之后自然的走到了一起。
观看了几场比武之后,孙琳、何碧同时跳上擂台挑战,她们两个人服用过“百花丹”之后都有一流后期的境界,再加上这一年多来的修炼,两个人的一流后期境界都非常巩固。
甚至孙琳已经突破到一流巅峰境界了,想想孙琳、何碧的年龄,知道的人肯定会一阵头皮发麻。
此时擂台上的人只有一流初期境,不管是台上还是台下,见孙琳、何碧这样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上台挑战,以为又可以跟昨天那样好好的欣赏一下绝色美人的风采。
可是,孙琳、何碧似乎商量好了一般,在所有人震惊的神情中,均只用了三招就将各自的对手打下了擂台,引起了全场一片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