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五郎冲着李长风大声喊道：“我是月神国五皇子，我要见你们主帅，你们不能杀我！”

小九扭头看了眼李长风，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毫不犹豫一巴掌拍死了段五郎。

“月神国的皇子而已。”李长风嘀咕道：“又不是赵国皇子，为什么不能杀？”

杀了段五郎后，李长风和小九没有停留，南下去追杨修临了。

白沙县城外的战斗还在继续，楚山军人虽然少，但气势比四国联军那些人强太多，一时间双方打的难分胜负。

山魁骑着铁甲蛮牛，顶着巨大的盾牌，挥舞着巨斧，在人群中横冲直撞，所到之处四国联军那些人人仰马翻，哀嚎不止。

直到四国联军中一个四品武者出手，才暂时挡住了山魁。

城墙上，莫小山盯着城下的战斗，每当有楚山军的人倒下后，他的眼中都会闪过一抹不忍之色。

“楚山军人数不占优势，主动出击会徒增伤亡。”莫小山看着张叔说道，“今天这种局面，咱们据城而守，伤亡就会少很多。”

张叔听出了莫小山言语中的不满，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解释道：“楚山军成立近半年时间，经历过的实战次数太少了，这群四国联军的溃兵，刚好可以用来给他们练手。”

莫小山眉头皱了皱：“可这会死很多人。”

张叔一脸冷漠说道：“他们加入楚山军第一天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战死沙场的准备。”

顿了顿，张叔又说道：“怕死的士兵永远成不了悍卒，不敢拼命的队伍，也永远只是一群乌合之众。”

莫小山沉默片刻，忽然朝着张叔作揖行礼：“是我肤浅了，张叔勿怪。”

张叔扶起了莫小山，说道：“你我所在位置不同，想的东西自然也是不一样的。我是领兵之人，职责便是练兵，不惜一切手段提高作战能力，而你的身为二当家，所想的就是让大家尽量活下来，你我都没有错。”

莫小山若有所思，看着城下的战斗没再说什么。

张叔轻声说了句：“经此一战，楚山军勉强算得上是一支合格部队了。”

杨修临跑了，段五郎死了，四国联军的人群龙无首，早已没了斗志，开始仓皇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