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越侯一脸委屈地大声喊道:“陛下,我只是对这门婚事极其不满,实在不愿迎娶那个不知廉耻的五公主。因此,我才挑拨梁遐,促使太子与曲泠君私会。我原本只是想诬陷宣氏的名声罢了,但谁能想到这个梁遐竟然趁此机会杀死了自己的兄长梁尚呢?陛下啊,我真的没有杀害梁尚啊!”说到此处,他痛苦地呼喊起来。
文帝揉着太阳穴,一脸无奈地道:“你确实没有亲手杀死梁尚,但是梁尚的死却是因你而起。”
小越侯不服气地站起身来,抗议道:“这世上有太多人通过间接手段致人死亡,难道他们都应该被定罪吗?”
文帝再也忍不住,怒声吼道:“闭嘴吧!”吼完后,文帝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身旁的越妃,随后继续说道:“朕,念及越氏一门忠烈,如今仅存你兄妹二人,朕便饶你一命。”
霍书菀和凌不疑听到文帝的话,两人皆是一脸震惊,难以置信地转过头望着他。
文帝接着道:“但从今往后,褫夺你的爵位,替朕去看守皇陵。”
越妃闻言,猛地抬起头来,大声喊道:“陛下,您如此优柔寡断的处置方式,实在令阿姮瞧不起您。”
小越侯听到此处,赶忙拱手磕头,口中称道:“谢陛下,不杀之恩。”
文帝转头看向他们,眼神坚定,道:“子晟,菀菀,彭坤一案,朕定会严查到底,今日天色已晚,你们还是早些回长秋宫歇息吧!”
霍书菀和凌不疑一时沉默着没有出声,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一般。片刻过后,两人默默地转身出去,一路上他们沉默不语,彼此之间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氛,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他们心中都充满了对文帝对小越侯处罚的不满,但却又不知该如何去反驳。这种无力感让他们感到无比的沮丧和无奈。
霍书菀突然停下脚步,眼中闪烁着强烈的恨意,低着头沉思起来。她的思绪如潮水般汹涌,不断地思索着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凌不疑见状,也跟着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她,眼中透露出坚定与不屈。他轻声说道:“菀菀,我心有不甘。”声音中蕴含着无尽的悲愤和不平。
霍书菀紧紧咬着嘴唇,抬起头来,眼睛通红地望着凌不疑,她缓缓说道:“我又何尝不是呢?”说到这里,她眼中的恨意再也无法掩饰,如同燃烧的火焰一般炽热而强烈。
凌不疑紧紧地握着拳头,气得满脸通红,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早就知道圣上优柔寡断,不会严惩小越侯,可没想到竟然如此不痛不痒!”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霍书菀的眼眸中闪烁着一丝狡黠的光芒,轻声说道:“陛下不是让小越侯去守皇陵吗?这一路山高水远,路途遥远,谁能预料到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说不定会遭遇山匪……你说是吧,阿兄。”她微微一笑,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凌不疑顿时领悟了她话语中的含义,眼睛一亮,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菀菀说得对,这一路上确实危险重重,说不定真的会遭遇匪徒。”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期待。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然后一同迈步向长秋宫走去。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留下一片静谧。
晚间,霍书菀躺在柔软的床榻之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正当她思绪纷飞之际,突然感觉到肚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仿佛有一只小脚轻轻地踢了一下。
霍书菀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轻声说道:“是阿母吵到你们了吗?”说完,她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感受着那小小的生命。
回应她的是肚子上鼓起的一个小鼓包,宛如在与她互动。霍书菀不禁笑出声来,眼中满是幸福和期待。
她继续微笑着说道:“你们一定要乖乖地长大哦,不要让阿母担心。现在已经很晚啦,我们一起睡觉好不好?”说着,她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肚子,仿佛在哄孩子入睡。
渐渐地,肚子里的动静变得越来越微弱,最终恢复了平静。
霍书菀知道,宝宝们也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她满足地叹了口气,闭上双眼,渐渐沉入梦境之中。
夜晚的宁静笼罩着整个房间,霍书菀和她腹中的孩子们一同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期待着未来的美好日子。
小越侯一脸委屈地大声喊道:“陛下,我只是对这门婚事极其不满,实在不愿迎娶那个不知廉耻的五公主。因此,我才挑拨梁遐,促使太子与曲泠君私会。我原本只是想诬陷宣氏的名声罢了,但谁能想到这个梁遐竟然趁此机会杀死了自己的兄长梁尚呢?陛下啊,我真的没有杀害梁尚啊!”说到此处,他痛苦地呼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