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接过这一家之主的位置之后,你大爷爷才讲给我听。”
“他讲什么呢,讲这个祁安的曾爷爷,就是李老先生在接济江家的时候,就跟我奶奶说过几兄弟里面出了叛徒,他说你们这三家人以后不要见面,不管以后有没有发达,永远不要跟另外两家人联系。”
“你只要联系,你摸不准这一家人是不是叛徒那一家人,你摸不准他们是不是带着什么目的来接近你,所以永远不要联系。”
“后来出了雨欣你爷爷那个事情,他差点让江家没了,当时江家死了两个亲戚,因为这件事,你曾奶奶还怀疑过你爷爷,她怀疑你爷爷受到了那个叛徒的蛊惑,要回来搞自己的家族。”
听到这儿,江雨欣直接打断道:“怎么会这么怀疑呢?我爷爷也是江家的一份子,是曾奶奶的亲儿子,又是最受宠的一个,他没事搞自己家干嘛?”
江秉文叹道:“其实就跟江颖这次的事很像,因为你爷爷年轻的时候一直在外闯荡,放着家里的产业不管,想做出点成绩给你曾奶奶看,结果他没做成。”
“那时候你曾奶奶虽然还没退休,但也临近退休了,正是到了要移交权利的时候,你爷爷想不想接这个班呢?这个我不去揣测,但是你曾奶奶当时是怀疑他的,怀疑他在外面受了别人的蛊惑,想回来争权夺利。”
“因为他不可能接这个班,他接不了,你曾奶奶就怕他是要来硬的。”
“所以当时遇害的那两个亲戚,就死得很蹊跷,你曾奶奶一度怀疑你爷爷把那个人给引来了。”
江雨欣已经听得有些不悦了,但又不知道怎么反驳。
江秉文的谎话无懈可击的地方就在于他说的这些人里面,全都已经过世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怕江雨欣表露出情绪,于是立马接过话说道:“其实方家也出过事,之前罗哥给我引荐过方家的人,然后这个方家的人说,他们怀疑当年这个叛徒,在针对云溪村所有的后代,想从这些后代身上找到什么东西,而这个东西可能是韩震留下来的。”
“那江家是不是也这么考虑过?”
江秉文忙点头:“有,当然有这种考虑,所以我们一直也在防着。”
“但是我有点好奇,你跟雨欣为什么特别关心这些事情呢?”
江秉文也开始套我的话了,他追问道:“你是不是认识很多云溪村的后代?还是说他们找过你?”
我一看他这是在打听墨门,于是忙摇头:“我还真没见过云溪村的后代,要说有也就欣姐一个,这些事情我是听我爷爷说的,他前段时间过世了。”
“我爷爷也说那个人在针对云溪村所有人的后代,所以我跟欣姐对这件事很上心,因为我们也是云溪村的后代,我们也怕出事。”
我说的这一番话已经表达得十分清楚,我没有见过云溪村的后代。
但江秉文又问:“那你们公司,有云溪村的后代吗?”
我毫不犹豫地摇头:“没有,就我跟欣姐,再说哪有这么巧,一家公司能聚集这么多的云溪村后代。”
江秉文沉思起来,一脸愁容:“这个事情真是不得不防,你们想想看,那个人就隐藏在我们这三个家族里面,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他除非活到了一百岁,否则他现在已经老死了。”
“就算他没死,他就还活着,他还有精力搞这些事吗?我们江家前段时间才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江颖被人策反了。”
“说明当年这个叛徒,他把自己的后代也培养成了跟他一样的人,他就咬死我们手上有什么东西,有他需要的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