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秋把自己说得格外可怜,只字不提她言语不妥的地方。
毕竟在她自己的眼里,张老头就是一只想吃天鹅的癞蛤蟆,而她,自然就是最高贵的天鹅。
陈易一开始还安慰她几句,可逐渐他的情绪开始不对,脸色渐渐泛红。
我嘴角上扬,心里清楚得很。
为了弥补我未完成的“一石二鸟”计划,我在便当里下了研究所给我的药。
如今苏静秋楚楚可怜地依偎在他怀里,陈易怎么可能视若无睹?
“阿易,你怎么了?”苏静秋察觉到陈易的不对劲,担心地发问。
陈易没有回答,不等苏静秋再问,他直接低下头。
陈易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也顾不得其他了。
苏静秋似乎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