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落衡摇了摇头:“是个女人,不确定是不是陈易派来的。”
果然,陈易还没有蠢到亲自动手。
我虽然心理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听到抓住的人不是陈易,不免还是有些低落。
但只一瞬间,我就调整好了状态,站起身和高落衡对视了一眼:“走吧,去医院。”
我和高落衡赶到医院,在苏静秋隔壁的空病房内,两个保镖正对她进行盘问。
我推开门走进去,保镖下意识地回头看过去。
瞧见跟在我身后的高落衡,保镖立刻站直了身子,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老板!”
高落衡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淡淡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看向那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她的衣着打扮上看,应该是医院的清洁工。
保镖看了清洁工一眼,如实汇报:“这女人是医院的清洁工,她日常到病房中打扫,不过她今天跟苏静秋不知说了些什么,还对苏静秋拍了照。我们察觉不对,就立刻把人抓起来了。”
说话间,保镖将从女人那抢过来的手机递交给高落衡。
我凑上前看了一眼,虽然是苏静秋各个角度的全身照,但并没有什么异常。
冒着风险混进病房,就只是为了拍几张照片?
我心生怀疑,站起身走到清洁工面前,目光牢牢盯着她。
她脸上的岁月痕迹昭示着她已经不年轻了,同为中年妇女,她远不如苏静秋保养得好。
我很笃定,她绝非是苏静秋的旧识。
以苏静秋嫌贫爱富的性格,也不会跟一个清洁工做朋友。
我冷声质问清洁工:“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清洁工闭口不言,看样子还想替对方保守秘密。
我冷笑了一声,向后退了一步:“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下一秒,保镖的匕首已经架在了清洁工的脖子上,“我们的耐心有限,你要是再不说,我们就割破你的颈动脉,让你看着你自己的血一点点流干……”
虽然粗暴了一些,但肉眼可见那清洁工的脸都白了。
“还不说?”保镖的匕首稍微一用力贴近,清洁工吓得浑身都在颤抖。
她红着眼睛喊着:“别!我说!”
保镖冷哼了一声,收了匕首,冷眼盯着她。
清洁工松了口气,惊魂未定地老实坦白:“我的确是受人吩咐才过来的,他给了我一笔钱,说要我过来看看那位病人的情况,拍几张照片再录个小视频给他。但我还没发出去,就被你们抓起来了。”
清洁工说着说着反倒委屈起来:“我真得不知道他是谁,我是在医院后面的垃圾清理处遇见的他。我还以为是那位病人的朋友,不敢来看望才想了这么个办法。”
我脑海中第一念头就是陈易,但仍然谨慎地追问:“你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
“是个男人。应该跟他差不多高。”清洁工伸手指向高落衡,然后继续说道,“不过他戴着口罩和帽子,我看不着他的模样,不过看眉眼还挺温和的。”
高落衡摇了摇头:“是个女人,不确定是不是陈易派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