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长子李仁承袭吴王,当天就一大票官员反对,后面暂时消停是因为李恪给了这些官员找了一堆的事情做。等把手头的事情忙活的差不多了,这些官员又开始反对了。
反对的原因也很简单,陛下您能做到公忠天下,但不代表您的后人也能做到。
最后,李仁也自请除去吴王封号。
没奈何的李恪,只好将李仁改封为虞王。李仁倒是没心没肺,封什么王不要紧,只要别耽搁他以后跃马扬鞭建功立业就行。
至于五都,朝臣们倒是没太多异议,就是担心会不会大规模征发徭役。这个李恪表示不会,长安这边只有个大明宫还没建完,洛阳那边的宫室稍微修缮一下,太原那边有个杨广留下的晋阳宫,也是稍微修缮,建业更别提了,南朝都城,还是稍微修缮。
只有幽州稍微麻烦点,杨广留的那个行宫破败的厉害。不过也不是大问题,正好借着修缮行宫,给百姓开工资收拢民心。
经过这些天的上朝,李恪发现,自己原本的一些政策推行顺序,要有改变了。
大都督府——都督府——折冲府这套兵权体系,慢慢来就行,不需要很急。在李恪看来,改良赋税制度现在该是第一位了,原因也很简单,租庸调制度已经开始有崩盘的迹象了。
为什么会有崩盘的迹象?就在于李治在位时通过的一条政令:放宽对土地买卖的限制!
首先,李恪宣布废除租庸调制度,将目前的税制改为田赋、丁税、户税、商税、工税、盐税六类。同时,李恪宣布废除无偿徭役。
其中田赋的征收规格是:一户人家拥有的田亩少于五亩,不纳税;五亩到十五亩之间,三十五税一;十五亩到三十亩之间,三十税一;三十亩到五十亩之间,二十税一;五十亩到百亩之间,十五税一;百亩以上,十税一!
户税的标准是:一户人丁在十人以下,不纳户税;十人以上二十人以下,纳户税三十钱,二十人以上纳户税五十钱。按季征缴户税。
丁税的标准是:男女成年后皆需缴纳丁税,男丁一人每月三钱,女丁每月一钱,不分良贱!良人丁税由自己缴纳,贱籍丁税由主家代缴。
商税订为二十五税一,工税订为三十税一,盐税主要针对私人盐场,每十斤盐说税钱三文。
朝臣们挺无语的,想反对,李恪的税率订的都不是很高。不反对,李恪这田赋、户税和丁税,就是盯着人口和土地去的,逼得世家吐出嘴里的土地和人丁。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接下来就是括田检丁。
还没等朝臣们说什么,李恪又宣布《逃人法》,核心思想只有一条,不管是奴隶佃户隐户荫户什么的,只要控告主家压迫过甚,且官府调查属实,那么逃跑无罪!
再结合前面贱籍之人丁税必须由主家代缴……
李恪的目的真的赤裸裸了,痛快点,将你们手里的人丁主动交出来。
朝臣们想反抗吗?
当然想反抗,可反抗不起来。
宗室可以说全都站在李恪一边,李恪没有内忧。而且李恪早就经营了天下人望,要想诋毁难度很高。而且,李恪的这几条赋税改革,也确确实实是冲着减轻百姓们的负担们去的。光是废除无偿徭役这一块,绝对会被百姓们称颂为圣君。
还有就是,不要以为租庸调制度下百姓们分的田就足够了。实际上贞观中期以后,百姓们的授田压根就不足。地广人稀的地方授田还是足额的,但人口密集的地方,好点的能够达到标准的六成,普遍是四成左右。
可问题就在于,地广人稀的地方都是什么地方?唉,瘴疠之地,流放首选!
而且,宗室们离开长安前,李恪拉着他们进了两仪殿好一通嘀嘀咕咕。朝臣们可是看到,那些只想待在封地的宗室藩王,可是一个个走路带风满脸笑容离开长安的。
这时,朝臣们忍不住又想起了萧家,顿时生出了浓浓的嫉妒之心。这萧家真的好命啊,全力投资李恪,这不就来了回报了么,虽说萧家在朝堂上现在没有高官,但朝臣们可是知道,萧家现在真的可以说是富得流油啊。
现在朝臣们是极度地后悔,为什么当年不跟着萧家也投资一下呢。当然,还是有不少关陇小世家和寒门还是挺开心地,因为他们的儿子在李恪麾下都混得不错。不过,让他们感觉遗憾的是,当初应该派嫡子们去的。结果,现在好处都在庶子们的手里了,让嫡系子孙都挺眼红的。
另外,从这个赋税改革来看,李恪的态度也很明显,过也得过,不过也得过。过的话,大伙都有个体面。 不过的话,李恪表示我很
相比起薛礼一战破临漳,李恪在长安过得很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