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还忍不住笑“哥,拿回去给她退了货,啊,她还在挠我……”,真是俩个疯丫头。
看外面又有人在等着打电话,刘娟也在等她,便和丫头告别。
等回去宿舍,都快十点了,今晚没那么冷了,阿涛和阿东还在阳台上聊天。
一见他两个,心里一哆嗦“不会在等我回来”?
阿东掏着口袋“老大,又去哪里泡妞了,刚回来就忍不住了吗”?递了支红塔扇给我。
想歪了,我接过来“怎么,阿秀放开金库了,舍得抽这烟了”,平时多抽阿诗玛的。
阿东说“不是要过年了,她总要放开一点吗!阿涛你说是不是”?
阿涛不屑的说“你有气管炎,谁和你一样,阿琴才不管我的钱袋子”。
阿涛不像阿东,有俩个钱就收不住,阿琴在这方面倒是很放心他。
聊着聊着就聊到厂里的事,阿涛应该也知道了,对阿东说“阿东,就要升职了,什么时候请老大喝酒啊”。
阿东说“八字都还没一撇,喝酒算什么,现在去都可以”,把他牛得,身上又有俩个铜板了。
我对阿涛也不隐瞒“别急,等厂里正式通知再请,现在喝也没意思”。
接下来的日子,工作上也不再遮遮掩掩,阿东也主动帮我做事,自然,也有流言蜚语传出来,这种事,随他自然吧,嘴是长在别人身上,何必计较太多,一首临江仙泛上心头: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