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谁不知道陆家每周都来好几位家庭老师,都是为了给慕慕教那些艺术课程的。
尤其谢幼安明明是大学美术老师,但亲自带自己这个侄女儿的美术课。
有的人会酸溜溜地问:“慕慕,你累不累呀,是不是你妈妈强迫你学的?”
慕慕还小,却非常清醒:“是因为我自己喜欢啊,你不喜欢这些吗?还是你学不会?”
对方往往就吃瘪了,不敢再问。
毕竟也都知道,人家爹厉害,妈也厉害,根本惹不起!
朝朝慕慕过生日这事儿,最近跟谢令仪来往频繁的那位霍先生还送来了礼物。
虞梨跟陆观山不知道谢令仪跟霍先生现在是森么情况,也不好问。
倒是谢令仪主动说了:“你爸爸最近身体怎么样?估计也来不了,来了也尴尬,他要是想孙子孙女,你们可以去看看,我不会介意的。”
虞梨忙问:“妈您最近看着心情不错。”
谢令仪点头:“我最近在帮你们霍叔叔修复古书,不只是医书,我发现这历史真是奇妙,能让人想通很多事情。”
在历史的长河中,个人的悲欢是那么地渺小。
放过别人也是放过自己。
虞梨跟陆观山就在生日第二天,带着朝朝慕慕去了一趟戴河。
果然,傅首长让人早就准备好了礼物。
孙子孙女一来,他虽然看不见,但满脸都是笑容。
“我的乖孩子们,快来,让爷爷摸摸,是不是又长高了?马上成大孩子了呀。”
俩孩子也都很乖,走上去喊爷爷,陪他说着话,争先跟他汇报最近的学习成果。
可虞梨跟陆观山却觉得诧异,把照顾傅首长的人喊到一边:“首长怎么脸色这么差?”
小孙叹气:“首长最近很忙,有几个会议需要他参加,哪怕是看不见,他也坚持要参加,有时候一打电话商议事情就是几个小时。他的身体就吃不消。”
陆观山的确知道最近西部那边出了一些jun事情重要布防的规划等事情,只是这现在不属于他管的,他没有得到具体通知。
虞梨给他把脉,发现他现在身体的确很不好。
如果不注意养护,就是神仙也治不好的。
但有些事情是很无奈的,是虞梨干涉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