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大姐拍了拍段从安的手,“从安,我觉得叶老师那句话说的很对。他那个小池塘,装不下你这条鲤鱼。”
段从安一怔,“你们什么时候说的?”
“吃饭的时候,你和罗老师去上厕所,我就把路干事老家来人的事情告诉了叶老师。
从安,很抱歉,当时我没有直接跟你说。”
段从安说:“大姐,我知道你是替我着想。也幸亏你没说,要不然今晚上那顿饭吃得我的快乐都会减半。”
程大姐说:“你不怪我就好……只是你们俩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办呀?”
段从安沉默了几秒钟之后,目光突然变得清明起来,她说:“我和他其实都还算年轻,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也不想耽误他,他也不要耽误我。”
如果是去年的这个时候听到这样的话,程大姐应该会劝几句,但是现在,认识字之后,程大姐也看过不少书,她也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女人说,婚姻不应该是女人赖以生存的基础。
“你想清楚就好,无论你做出什么选择,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段从安却有些不太乐观地说:“他未必会愿意痛快地放手。就怕到时候搞得一地鸡毛……”
“实在不行,我们就去找叶老师出主意。”
段从安突然笑了,“大姐,咱们俩年龄比叶老师大那么多,结果却要叶老师给我们出主意,是不是太没用了。”
程大姐说:“脑子又不会因为我们年龄大变得聪明,听聪明人的话,没有错呀。”
“哈哈哈。”
另外一个家属院里,周朗敏锐地发现媳妇儿今天晚上的话特别多。
她平时也
程大姐拍了拍段从安的手,“从安,我觉得叶老师那句话说的很对。他那个小池塘,装不下你这条鲤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