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羽微微侧向一边,躲开了吕方的手,却让吕方看到了脖颈间的喉结。
“你….你不是?那你是….啊!”吕方头痛欲裂,经脉胀痛难耐。
萧承羽见状后退了几步,谁知陈太后又命人推进来几个人,这些人都满身血污,应是长久被囚禁。
与清醒的吕方不同,这几个人显然已经被折磨得精神错乱,脖颈处青筋暴起,随时可能发狂。
萧承羽与这些人不熟,他警惕的看向众人,不知这陈丽萍有何阴谋。
陈太后嫌弃的躲远了些,一直用扇子扇着风,“他们不走运,一直暗恋那个贱人,哀家现在满足他们,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萧承羽听得头皮发麻,他如今站不起身,只能慢慢向后退。
没想到,太后又轻拍手掌,进来了几名画师,他们在一旁支好画架,面无表情的看向这边。
“你不是想要画吗?哀家送你几幅,让你看看你母亲的样子!哈哈哈!”
“陈丽萍,你卑鄙、无耻!”萧承羽难以想象这些人是要冷眼旁观自己的惨状吗?
“说来说去,就这么几句,真是无趣!”太后此刻一点也不着急,戏台已经搭好了,就差一出好戏了。
“几位大人,哀家助你们一臂之力。”话音刚落,一段笛声响起,刚刚进来的几人眼睛发红,直勾勾的看向地上的萧承羽。
几个人中,只有吕方尚有一丝理智,他不顾胀痛的经脉爬出了水池,挡在萧承羽的面前。“各位大人,他是个男人,不是娘娘!”
但吕方被药物控制,眼前的人一直在变化,一会儿是容貌清丽的娘娘,一会儿是狼狈不堪的青年……
其他几人眼中却是另一番景象,凌雪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们,眼神中都是娇羞的脆弱,似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