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顾家众人看着大夫人对沈忆舒挑剔磋磨,都以为她是因为儿子的死,要找个发泄对象,所以对沈忆舒的处境冷眼旁观。
若不是她今日说漏了嘴,没有人知道,她竟心思这么深,将这件事瞒了快两年。
老夫人到底是见过世面的,稳得住。
她端坐上首,目光在堂中众人脸上扫过,叮嘱道:
“今日之事,都给我把嘴巴闭严实了,不许向外透露一个字,尤其不能让沈忆舒知道。”
“至于京墨娶平妻的事……”
“京墨,不是我们不替你操持,实在是沈忆舒她在拿捏你。她先是闹着要和离,以此来威胁,见你不肯,便又想出交还管家权的法子,无非就是逼你退让。”
“你现在只有三个选择。”
“第一,说服苏姑娘,不办婚事,直接进门,给长辈们和沈忆舒敬了茶,就算是过了明路,有了名分。”
“第二,随了沈忆舒的心意,放弃娶平妻,儿子也不要了,乖乖被她拿捏在手心里,履行你们昔日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第三,想办法让沈忆舒松口,或者想办法从她手里拿到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