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知道了他的为人,我不和他来往了。
自然连朋友都算不得!”
李大伯:“你爸这个干部当的不小吧?他当什么官的?”看县里当官的的态度就知道了。
周博辰:“不管我爸在哪里当干部,都是为人民服务的。
他不好徇私给向南安排工作,但是能找个临时工先干着。
过几年让向南接我妈的班,她也能有个工作!”
只要提到工作的事儿,大伯家肯定气短。而且他说的话合情合理,很多人家是让儿媳妇接班的。
这个周博辰特意这么说是有什么话不想说出来?
是他爸的官职。
李向南看了看周博辰。
李向南忽然觉得,自己确实是不想结婚。
要是结婚的话,也不能找这样了的。
她感觉和周博辰接触,睡觉的时候都得睁一只眼睛。
不小心就能被他套路进去。
这种人只能远观,不能亵玩。
周博辰是不知道李向南现在的想法,要不然他得后悔死在语言上玩技巧了。
大伯又仔细问了不少事。
有关周博辰的职务,还有将来的打算是什么的。
李向南的总结是,周博辰想说的能说的,他说了。
他不想说的全都回避了,李大伯一点都没问出来。
而且他回避的还比较巧妙,让李大伯不好意思刨根问底。
反正是没有让李大伯反感。
最后是让李家的长辈们是依然有担忧,可是也说不出来反对的话。
大伯和大伯娘走了。
四哥俯在向南的耳边说,“我是没看住自己家的白菜,让猪拱了!”
“那你这头猪把谁家的白菜拱了?”周博辰斜眼看着四哥。
“你怎么说话呢?
你要是和我家向南成了,你就得叫我一声哥!”四哥没有周博辰的年龄大,可他也是大舅哥。
“行啊,四哥!”周博辰毫不犹豫的就叫了。
叫大舅哥也不是丢人的事。
四哥本想压他一头的,可是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几个人嘀嘀咕咕的,声音都不大。
大伯:“老四,跟我回家吧?”
看也没看住,用不着看了。
送走了大伯他们,李向南觉得也有点困了。
她可是从半夜折腾到了现在。
李母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是担惊受怕的。
李向南:“你回那屋去休息吧!
向北,你去学习的时候不许和长民打闹!
让周大哥睡觉,你听见没有?”
李向北和长民用的书本全在西屋。
周博辰一手揽了一个去西屋了。
他们母女肯定也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