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架!”
黄仲勉大吼一声。
几名身着近卫军排官军服的军汉,慌忙将许舒架上担架。
“等等!”
赵乾坤厉声道,“事情没完,姓许的你带不走。”
樊立春的不知所踪,让赵乾坤心头疑云密布,解开一切谜团的关键,还须着落在许舒身上。
“赵乾坤!你无明证而刑讯功臣,隆帅已上报兵堂,你就等着听参吧。黄某人把话放在这里,你若再敢阻拦,黄某人便是把尸体留在此处,也要拉你赵家陪葬!”
黄仲勉气冲斗牛,几名军汉皆怒目而视,摆出了战斗姿势。
赵乾坤闷哼一声,黄仲勉一挥手,几名军汉抬了许舒便走。
他心知再想拘禁许舒已不现实,若真杀了黄仲勉,便是召回传国玺,也难免一场殃及家族的风波。
半个小时后,春申西郊的一座农庄内,黄仲勉挥退几名军汉,冷声道,“行了,还装,你小子怕不是要睡死过去?”
许舒弹身而起,冲到黄仲勉身边,给他一个大大的熊抱,“还得是我黄哥啊,当初,给兄弟我弄的这个近卫军的身份,实在太救命了。
当然,我黄哥屡次不惜远程奔波,搭救小弟,大恩不言谢,晚上黄酒炖老鸭!”
黄仲勉哭笑不得,“你小子就会练嘴,就拿一个黄酒炖老鸭谢老子。
我说你小子能不能轻点折腾,这这才多会儿,又把老子折腾过来,咋的,春申快容不下你啦?”
许舒道,“您说这话,可就冤枉人了,前后是这么档子事儿……”
黄仲勉不是外人,更兼足智多谋,许舒便将前因后果,完完本本地讲出,也希望黄仲勉能给出些建设性的意见。
黄仲勉听罢,沉默十余息道,“你小子真是不折腾则已,一折腾就惊天动地,我说赵乾坤怎么拼了命一般,跟我顶牛,感情他弄丢了传国玺。
不行,这地儿看来也不安全,稍后,你小子自己找地方藏身,去哪儿不必告诉我。”
许舒皱眉道,“至于么?姓赵的既然放我出来,还想二度捕我入狱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