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觉间,一个念头忽然浮上心头是,“赵乾坤到底唱的哪一出,无端将我囚禁在此,不审不问,意义何在?”·
此念一生,再不抑制。
“假鬼面将军知道《纯阳御宫真法》,而真鬼面将军传授我《纯阳御宫真法》时,是在兴周会的秘密基地,当时除了兴周会的人,没有外人。
所以假鬼面将军的出现,必与兴周会有瓜葛。可兴周会的人为何和赵乾坤搅合到了一处?”
许舒一口接一口的抽烟,“如果是为了传国玺,可传国玺只有一个,难道是兴周会宁肯为了解决我,不惜让出传国玺,这显然不可能?
等等,林啸山!此贼和我仇深似海,他又游离于兴周会,唯有他可能与赵乾坤媾和!”
许舒脑海中冒出一个神态阴冷的马脸老者形象来。
“如果说是林啸山和赵乾坤搅合到了一块,这一切可就都说得通了。
可赵乾坤要怎么弄到传国玺呢?
靠林啸山到鬼面将军那里抢?
不可能,林老魔没这个本事。
既不能抢,只能让鬼面将军自己交出来。
拿我当条件,逼鬼面将军交出?
笑话!”
许舒摇头否定了这个决意,他才不信自己在鬼面将军心中有这个份量。
“等等!”
许舒忽然想到,如果说林啸山故意传递假消息,说自己是因为救鬼面将军,而身陷牢笼,那鬼面将军如何作想,许舒真没办法评测了。
因为就他自己来说,当时得知鬼面将军被擒,也仅仅只是惆怅。
可在得知鬼面将军是为救自己被擒,他也瞬间破防,决心营救。
如果同样的招数,被用到鬼面将军身上,许舒不敢保证鬼面将军是否会上当。
一念及此,许舒急了。
他几乎已确定,拿自己设局,是赵乾坤监禁自己的唯一原因。
他阔步来到石门前,双手握拳,便要轰出,念头一转,又退回原地坐下。
单纯靠莽,绝非解决眼前困难的良法。
刹那间,千百计谋在他脑海中流转,最终皆难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