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收购几个民间的车马行、漕运帮,在运送花石纲的同时,我们还可以输粮草于边塞,治盐,贩布,运茶,南往北往,车车不空,车马所至遍地都是黄金。”
冯泉眼色一亮,他不是寻常人,并不耻于言商,一听这番见解马上意识到其中的商机。
而且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冯泉现在虽然贵为首席宰相,但是并没有半点机会染指禁军。
若是这个司真的建了起来,不管规模大小,至少是自己的势力伸向禁军的开始。
就算是在冯泉自己眼里,叶青也是他绝对的心腹,他哪里想得到这个小子野心之大,根本没有把他当做靠山。
“说下去。”
感受到冯泉的兴奋,叶青知道自己的这个操作绝对可行,不禁更为得意,上前一步说道:“现如今沿海各番邦的商船如织如促,大量钱财涌入市舶司,我们还可以趁机进言,将这块肥肉...”
哐当一声,冯泉手里的茶杯落地,他却浑然不觉,陷入了深思。
“你小子,生了一颗泼天的胆子,你有什么力量将别人吃到嘴里的肉给抢过来?”
哼哼,叶青心中暗骂一声,这厮明显是动了心了,却不敢招惹现在得益的这些人。
众所周知,市舶司控制在内侍省手里,是冷静的衙署。
冷静此人是蔡茂的心腹重臣,在政变夺权之时可谓是从龙之功,许多圣旨都是他写的,直接不经过蔡茂就发出去了,可见权势之重。
外面的宰相几年一换,唯独他长期掌权,被叫做隐相。
“艮岳修成之前,我们有官家的绝对支持,就像是手握打神鞭,立于不败之地。修成之后,我们气势已成,我的恩公呐,天下谁还敢撄其锋?
您是何等人物,给您这么久的时间,还愁不能站稳这区区几尺地的庙堂。”
冯泉一把年纪,竟然被说的有些热血封腾,笑骂道:“你小子就作吧,早完被你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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