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
季清欢皱着眉揉手腕:“你又怎么了?”
生气的莫名其妙。
“我没怎么,就是看见你烦,看见你们季家人就烦。”韩枭冷笑道。
“......”
季家人又怎么你了?
季清欢心口火气腾的冒起来,被他压下去,吸了口气,好脾气的朝韩枭说:“...你别说气话了,不就是我带你出来叫你跟我老爹坐一辆马车,路上不方便跟你搭话么,你理解一下,我们说好了暂时不叫他知道咱俩的关系。我现在忙完了可以陪你玩啊,我们逛一逛....呃,山谷,这瀑布不是挺好看吗。”
闹什么闹,累不累啊。
他坐到韩枭身侧的石头上,武靴碾在地面上踢踹小石子。
“你觉得我是因为,在马车里你不同我说话生气?”韩枭反问,显然也是压着火儿的,“季沧海一出现,在你眼里我就是空气,无关紧要爱理不理,与我装成陌生人,又不是第一回了,我能因这个生气?”
早就习惯了。
“...不是因为这个,那是什么。”季清欢确实不明白韩枭的脾性。
喜怒无常啊这个人。
静默片刻,瀑布的水流声依旧震耳。
韩枭说:“...我同你讲我想我父王了,你为什么不理会。”
季清欢的大事小事他都愿意倾听,但季清欢不是这样的。季清欢都不理会他的心情和忧愁,没有开解或安慰。
韩枭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自己想念家人的心情。
就像季家父子低声闲聊,说想念远在南部的家人一样。
很难描述这种感觉,他怀疑季清欢只喜欢他这张脸,根本不想涉足他的内心,季清欢都不关心他的心情。
“你愿意想就想啊,为什么非要我理会,我又不想韩王。”季清欢无奈的说。
他搞不懂韩枭到底什么意思。
韩枭语气加重了些:“可是我会惦念他,他身体也不好,而且生病了,我很担心,那是我唯一的亲人。”
“你担心就担心,别同我讲这些。”季清欢烦躁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