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们带来的酒,在遇到白毅时打碎了,现在只有用这一小坛酒作为补偿。”
“您尝尝合不合口味?”
植敬堂见沈梦献酒,大喜往外,接过仰头就饮。
“这是好酒啊,只不过性子太烈,放的年份太短,不过瘾,不过瘾啊。”
沈梦站在植敬堂身旁,听了植敬堂对这坛酒的评价,更是觉得那坛榕苓醉碎得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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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们原本那坛酒已经有近百年的时间了,若是还在就好了。”
植敬堂听沈梦说有近百年的酒,也觉惊奇:
“这世上能有几十年的好酒都极为珍贵,这近百年好酒更是难得啊”
“我曾经有位朋友,在一棵榕树下面埋了三坛好酒。”
“他和我说好了,到酒龄有百年时间,就开坛同我共饮,不知道我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李世和沈梦听到榕树二字,心思想到一处,互相对望一眼。
李世也站起身来:
“植掌门说的百年好酒是不是叫做榕苓醉?”
植敬堂听李世说得不错,更是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李世少侠知道这个酒?难道你们也认识老夫的那位故人?”
李世问道:
“植掌门所说的酒是否是埋在峨眉山脚的榕树之下?您的那位故人,叫做如逸师太?”
植敬堂一边品酒,一边点头:
“正是如逸师太。他是老夫在西域学艺时的师姐,后来去了峨眉隐居。”
“那三坛酒原已有四十年的年份,还是老夫带去埋在她石屋后面的榕树下的,算起来也差不多百年了。”
“我师姐如逸师太,武功高过老夫,老夫原先还追求过她,却被她拒绝了三次。”
植敬堂想起当年那段往事,哑然失笑,唏嘘不已。
“师姐她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