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您快想想办法吧!水井一被污染,我们王家村可就真完蛋了啊!”
“王家村这些年也算是平静,该不会是王厚实那家子在地下不安分,才跑出来作乱啊?这一死就死在我们村头的井内,这可如何是好……”
“说来也怪,这水井可深着哩,这人难不成是半夜喝酒一头栽进里头淹死的?可也不对啊,这水井里的水又去哪里了?总不能都被这人给喝了吧?”
听着这些话,我心里头忍不住发颤。
便问旁边的人,“叔,尸体在哪儿呢?让我们看看。”
那村民伸手一指,指向了水井对面的茅草屋,“走进去就看见了。”
村民面上带着畏惧之色,对这死人不愿多谈。
我才刚从人群中挤出去,就见爷爷正站在茅草屋门口,吧嗒吧嗒地抽着烟,面色沉重。
我心中咯噔一跳,“爷爷,这里面的人……”
爷爷抽了一口烟,旱烟杆指了指门内,“你自己进去看看。”
虽然害怕,但我还是被吊足了胃口,壮了壮胆子,抬脚就往茅草屋里去。
茅草屋里用白布盖着个人,我壮着胆子轻掀那盖在脸上的白布,看到那人狰狞的死相,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人眼珠子凸起,面色铁青,舌头长长吐出,脖子上缠绕着好几圈勒痕,可见死前十分痛苦。
可越看他的脸,我就觉得越眼熟。
再细细一看,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惊恐地瞪大双眼。
扭头就出了茅草屋,颤抖着声音,指着茅草屋里道:“爷爷,死的人是前天跟我们一起抬棺材的,是那个徐五成!”
爷爷抽了一口烟,脸色有些沉重,便拍了拍我的手,示意我先回去歇着,便进了茅草屋。
村长王兴国也好不容易摆脱了村民们,跟着爷爷走了进去。
水井边的村民已经陆陆续续散了不少,也不知王兴国同他们说了什么,便都不闹了。
我下意识就抬脚往井边走去,探头一看,井底深不可测,目测应当有几十多米深。
这么深的井,徐五成是如何掉下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