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尖叫一声,连连后退几步。
就在这时,缓过神来的道长忽而拿出一把木剑,朝婴孩扔了过来,将婴孩的身体刺了个对穿。
婴孩瞬间发出一声尖叫,跳回了女人的肩上。
道长又拿着一道符叽里咕噜地免了阵咒语,那一家人便不见了。
院子里的温度也渐渐恢复了正常。
终于走了……
我彻底虚脱,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爷爷和大知宾听到我的尖叫声,忍不住破门而入,看见躺在地上的道长,都是一愣。
爷爷冲到屋子里,见我安然无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问我究竟发生了啥。
我有气无力的,说是又看见那对母女了。
爷爷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院子外边的道长一反常态,不知往脖子上抹了什么东西,瞬间,脖子上的黑手印便呈现在眼前。
大知宾大惊失色,“道长,这可是那东西留下的?”
道长沉着脸色,点点头,“不错,这孽畜比我想象中的难缠,各位还是另谋高就吧!我对付不了它!”
爷爷有些急了,“道长,我就一个孙子,还请你高抬贵手,救救他吧!”
道长毫不客气,“你只有这一个孙子,我也就只有一条命!我法力不深,你们还是另请他人吧!告辞!”
说罢,收拾自己的东西就要走。
道长一走,爷爷就有些犯愁,连给王家看事的大师都解决不了,又从哪去找别的大师来看?
大知宾看了我爷爷一眼,提议道,“雷老哥,要不这样,你们先别急着回去,等王家媳妇头七那天,王大哥王大嫂再出面看看,让王家媳妇甘愿安心投胎去,说不准就能放过你家娃儿了。”
爷爷面露犹豫,“这能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