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笨的人,也算是听懂了。
十五年前来找咎无名的正是以我爷爷为首的风水门,他们察觉到平川山上有十分厉害的煞物,早已提前做了准备。
我又不由得想起在我六岁时,我爷爷确实出门了大半个月,将我托给他的几个好友照顾,对外说是去找远房亲戚。半个月回来之后,脸色十分难看,走路都走不稳健,也只说是路上感染了风寒,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才好。
那会儿我年纪虽小,可记得却十分清楚。
同他回来的还有另一个陌生叔叔,至于那叔叔的容貌,到现在我却是记不太清了。那时他留在我们家待了七天左右,早出晚归,总是神秘兮兮的,每天都给我爷爷熬些草药,就这么喝了几天后,我爷爷才堪堪好转过来。
至于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只因为那个陌生叔叔三番四次都想与我搭话,却被爷爷多次拦住了。看起来爷爷并不想让我与这个人多有接触,直到他走之后,我也没能和那个陌生叔叔说上几句话。
那人应当也是十五年前与爷爷一起到古墓中镇煞的风水门中人之一,若是爷爷的朋友,他断不会这么抗拒,不让我与责任接触的。
是朋友?亦或是敌人?
都说不太清楚。
我又问:“那除了我爷爷,你还记不记得其他人的名字?”
咎无名面露遗憾,摇了摇头,“时间过得太久了,再说了,当初就只有你爷爷给我留下了联系方式,另外的那三个人,我是见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