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阿婆作为我爷爷的至交好友,也是不知乾门中人究竟跟我爷爷说了什么,也劝过我爷爷好几次,可我爷爷一路孤行,还是在几天后随着乾门与盗门的人一同上山。
三天后,一行四人才从山上下来,我爷爷也没有在白街待多久,而是给了柳阿婆一封信,告诉她若以后自己有事,需要拜托她照顾自己的孙子。
也便是我。
再之后,白街的人便再也没见过我爷爷了。
说到这里,柳阿婆叹了口气,“十五年前的事,就是这样。”
“那两条巨蟒是平川山上古墓里的东西,它们既然能追过来,想必你们早就去了墓穴了。那具女尸拿不到她想要的东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回你们是惹上大麻烦了。”
先前咎无名便与我说过十五年前的事,与柳阿婆告诉我的大差不差,但令我意外的是,与我爷爷同行入墓穴的竟是乾门与盗门的人。
这样看来,他们也有在墓穴中动手脚的动机。
想到这里,我忙问:“那您还记不记得和我爷爷一起的那三个人叫什么名字?现在还在云南么?”
柳阿婆摇了摇头,“我只知道十五年前,那些乾门的人跑来找了雷老哥一趟,至于他们私底下与你爷爷聊了什么,我也并不清楚。”
我沮丧地垂下了头,就连柳阿婆也不清楚,自己又该去找谁问呢?
我总有种直觉,爷爷的失踪,与那三个人绝对脱不开干系。甚至能牵连到如今古墓里的那煞物。
不管如何,三天后,我都是要与屠叔他们一块下墓的。
到了那个时候,说不定一切就都清楚了。
柳阿婆起身,走到角落里,拾起几个纸人,将一本封面有些破旧的书放到桌上,书上隐约还能看见“纸扎术法”四个宋体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