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生眉头拧得更紧了,盯着棺材里的“人皮”看了好一会儿,才冷哼着道:“看来这姓罗的,还是跟以前一样,为了贪点小钱,连命都不要了。”
“他不要命不要紧,还牵连到洞盱村,真是有些麻烦!”
周宏远当即紧张起来,“阿生,三年前你不是也能解决这些东西嘛,难道这次行不通了?”
桑生沉吟片刻,又问:“最近村子里有没有出什么事?”
周宏远摇头,“今天早上一出事,村子里的好些村民都收拾东西跑到镇上去避风头去了,只留下几户人家在村里住着。”
“暂时还没听说有事发生。”
周宏远抬头看了看天,擦了擦额头间的汗,赔着笑脸道:“天也晚了,要不咱们明天再看看?”
桑生点点头,转身跟着周宏远出了后院的门。
见过罗琛这惨不忍睹的死相,就算我饿得饥肠辘辘,也不怎么吃得下东西了。至于村长老婆送来的热饭热菜,也只是囫囵吞了几口,便吃不下去了。
罗琛淹死就罢了,算是他在湖底捞金的下场。可他不是淹死,却是被憋死的,难以想象一个活人浑身上下的血液、水分在顷刻之间就被东西吸走,体内的所有器官都只剩下了干瘪的表皮组织,就这么贴在人皮上。
想想都是一阵恶寒。
吃完饭后,回到四合院里时,我住的那间屋子已经被整理干净,许是村长老婆在我们吃饭时过来将屋子收拾干净了。
我简单地冲了个凉,坐在桌子前,正想拿出那本《纸扎术法》继续研究时,门外却响起一阵笃笃笃的敲门声。
"谁啊?"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往外喊了一声。
半晌后,外边才传来一道闷闷的声音,“是我,周安。”
我起身开门,就见周安正靠在门外的柱子上,正吧嗒吧嗒地抽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