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待我多问,柳阿婆便摆了摆手,催促着我赶紧回去收拾东西。
后来没过多久,胥骅便离开了,几个陌生人很快便将院子里的空棺材都搬走,只有院子的角落里凝固着的那些血痕证明了那尸体确实存在过。
短短几天,就经历了这么多事,让我心力交瘁不已。
罢了,正好能去湖南散散心,去就去罢。
这次去湖南的除了我和桑生之外,还有陈兵这小子。
出发的前天晚上,听说我们要回湖南,陈兵好说歹说都要跟我们一起买票回去,说是要回去看他心爱的人最后一眼,总归那也是他的老家,我们便也只能答应下来。
临行之前,我还将先前柳阿婆给我的锦囊和天罡杆给捎上了,总觉得这湖南一行有些不简单,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第二天凌晨六点,胥骅的车就停在巷子外,与他一道同行的还有两个穿着时髦的青年人,说是跟着胥骅前去帮忙的。
高个子的叫方成,稍微精瘦些的叫田真。
不过我看着这两人倒不一般,我跟着爷爷的这些年,多多少少也接触过不少人,从这二人一身的气质,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二人绝非是普通人,起码身上是有些功底的,走路轻盈无声,看上去倒有些像道上的人。
应当是胥家的长辈派来保护胥骅的保镖。
看这一身的气势,就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