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跟陈厚魁一说,陈厚魁可是上火了,牙立时就疼上了。
这赵文振到底算是官场上的人,跟陈厚魁说:“现在也没什么好的办法了,只能去求刘家,看他们谁是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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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现在还没正式过堂审问,让他们在过堂的时候,跟老爷说陈俭不是刘家人,你再适当的花上点银子,一个五岁的小孩,想来不至于就没救了。”
陈厚魁也没经过这场面,想想也只能如此。
刚巧赶到赵文振值班,他悄悄的带了陈厚魁进了大牢,先去看了陈俭,只见他蜷缩成一小团,躺在泥地上,地上还汪着一摊水,也不知道是尿还是米汤。
见到陈厚魁,陈俭哇的一声就哭了,隔着铁栅栏拼命抓他爹的手,喊:“爹,爹,快让他们放我出去,我要回家!”
赵文振马上说:“老哥,看到是你儿子就行了,可千万不能让别人听到,他们是重犯,按理是不能探望的。咱还是赶紧办正事要紧。”
陈厚魁知道不能给人家赵文振带来麻烦,赶紧哄陈俭:“陈俭啊,别哭,爹过两天就来接你!”
顾不得他的哭喊,含着泪赶紧走出去。
这边赵文振早托人打听出来,刘道先是当家的,带了陈厚魁,直奔关押刘道先的牢房。
刘道先倒还没受什么刑呢,于大龙这两天,光顾着把玩从刘家没收的赃物了,高兴的屁颠屁颠的。
想着刘家的人早晚是个死,早审晚审就无所谓了。所以所有被抓来的人头面倒还齐整。
话说陈厚魁一见到刘道先,竟不觉得愣住了,当年陈厚魁才八岁,那时候刘道先可是快三十岁的人了,成年人的变化不大,孩子的变化可是非常的大。
刚听说刘家当家的叫刘道先的时候,陈厚魁就想过,是不是那个当年的刘道先。
一见,竟果真是。
真是感慨万千,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