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氏族长都气笑了,还真没见过脸皮如此厚的女人,霸占了人家的丈夫,还在这哭哭啼啼地讨好卖乖。
捋着胡子就说:“哦,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真没听说过,骗人家的闺女回娘家,散播人家闺女跟野男人跑了,趁人家不在家,霸占人家丈夫的女人,还有好心眼子。哈哈哈,烦请众位看热闹的乡亲们,你们给评论评论,世间可有这样的道理!”
旁边看热闹的村民哄堂大笑,真的,说破大天去,没这样的道理呀。
众人也都旁观全过程了,人家贾家没毛病,陈家毛病可大了。大儿子跟新儿媳妇都不是啥好人,大儿媳妇跟小儿子,估计也差不多,都不是善类。
陈秀秀在门后面躲着,都臊得脸通红。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直接一推门,进去了。
到了院子中央站定,对贾氏族长一抱拳:“别的咱啥也不说了,这事,确实是我们陈家做得不对。贾族长,您看这事,您想着怎么解决好。只要您说出来想法,但凡我陈家能做到的,绝不含糊!”
贾氏族长一见这女人,高挑大个,面带陈旧伤疤,他多少也知道点陈家闺女的事情。刚才又听高凤莲,嗷嗷喊着自己大姑姐,是温家沟胡子的压寨夫人。行吧,知道了,这就是那女人回来了。
但是贾氏族长也不惧,你一个胡子的压寨夫人回来又怎么地,人家也要把这道理,好好辨一辩。
如果因为怕了,就服软了,那以后不光贾氏的外嫁女要被婆家磋磨,贾氏的男丁们,在外头也抬不起头来做人呢。
再有就是,贾氏族长的一个族侄,也在温家沟当胡子,他知道大当家的还比较讲理,不像其他的胡子总爱喊打喊杀的。
所以,他也不怕。眯缝着眼睛说:“你这兄弟陈俭,已经跟这孟三丫结婚了,我们呢,也不稀得要这种没卵蛋的男人。别的也不多说,也打了他们一顿了,乡亲们也知道真相了。
我贾家的闺女不愁嫁,回是不会回来你们陈家了。但是呢,这赔偿咱就得好好唠一唠了,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走吧!
我想,是个人家也不能干出这种事,大侄女你说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