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没跟那人计较。
不然按照平时他一惯护犊子的做法,早把那人喷个狗血喷头,打得头破血流,后悔他娘带他来世间一回了。
刘胜利一张老脸上难掩喜色,他当然不能让旁人误会他小徒弟呀,现在也难得出面解释道:
“这个雪遁是我教的,是从土遁演变过来的,我徒弟说的没错,是你们孤陋寡闻了。峻岭啊,你别理他们,继续说、来继续!”
曾峻岭得到师父的认可,更加骄傲,干咳了几声,装了起来,故意吊着别人胃口。
他看看众人:“你们看我这说了好有小半天了,嗓子都干巴了,都快渴冒烟了,不说了、不说了,我得出去找点水喝。”
说完起身就要走。心里想着,哼,还敢不相信我,敢小瞧我,我还不给你们讲了呢。
我师父想知道,等下我单独跟我师父讲去。
大伙儿正听到紧要关头,哪能放他走啊。
一个兄弟骂了一句:“个小兔崽子,你等着,我给你找水去。”
过了一会儿,端来一大海碗热水,曾峻岭先把水递给刘胜利:“师父,喝水!”
刘胜利见徒弟连口水,都惦记着让自己先喝,那心里美滋滋地,比喝了蜜水还甜,慈爱地笑了笑:“师父不渴,你喝!”
说完摸摸曾峻岭的小脑袋瓜,呵呵一乐。
曾峻岭见师父说不喝,他自己才小小地抿了一口,放下碗,又接着说了起来。
那个找水的兄弟盯着曾峻岭的水碗,看他只喝了一口就放下了,这也不像是嗓子要冒烟的节奏啊。
心里暗笑,知道这小孩儿是记着他们刚才嘲笑他的事情了。不过都是大人,也不会真跟个孩子计较,一笑而过。
其实啊,曾峻岭就是故意拿一把,装一下。
还好,这次还真是被他给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