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众人自然也觉出来不对劲了。
进屋这么多人,马宝贵和九姨太还没动静。
赶紧把马宝贵和九姨太盖上被子,好歹遮掩一下。
又派人把镇上的老大夫给请过来。
老大夫见多识广,一看俩人这状态,这是中了迷药了。
小主,
一碗凉水泼上去,马宝贵和九姨太悠悠醒转。
俩人对视一眼,禁不住齐齐发出一声尖叫。
众人心里憋笑,只顾着给请大夫瞧病了,忘了给他俩把脸上的图案擦下去了。
这俩人估摸着是见到对方脸上的图案,吓坏了。
他俩醒了,众人心里也是松了一口长气,这才把注意力放到桌子上插的匕首和信上头。
马龙把匕首拔出来,信递给马宝贵。
马宝贵展开信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
这信里刘胜利和空玄倒也没写啥别的,虽然是封恐吓信,但写得还挺谦虚的:
“我这小徒弟不懂事,冒犯了你,闯了你的地盘。
那么你替我教训他,把他给抓起来,我老感谢你了。
所以呢,我为了感谢你,今天晚上来,先给你脸上画个狗头。
当然感谢可不能一次就完了,这可不是我的风格。
等下次我想感谢你的时候,就不一定是半夜来给你画个狗头了,也许就是直接取了你的狗头也说不定。
你小子的大老头颅可要保护好了呀,千万要等我下次来取。”
大半夜的可把马宝贵给吓屁了。
要说他家的安保措施,不可谓做的不好。
里里外外好几层岗哨呢,可居然没防住这人。
人家不止进来了,还给自己脸上画了个狗头,哦,另外,还给自己的小老婆脸上画俩王八。
这是不是就说明,人家真想要取自己项上人头,如探囊取物般容易呀?
这事儿搁谁身上谁不害怕呀。
马宝贵赶紧穿衣服下炕,一把扯过赛貂蝉:
“来,咱俩到那屋商量点事儿。”
赛貂蝉可是他的狗头军师,一般大事小情有拿不准的,马宝贵就要问问塞貂蝉的意见。
毕竟,他俩算是一根绳上的俩蚂蚱,不齐心合力,谁也过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