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盟当日,骄阳似火,艾哈域清亲见虹提、大列军队皆长途跋涉而至,皆略显疲惫之态。此前,突罗募捐诸多物资,本为攻打西北两国之用,然西北二国不战而降。原欲将物资归还百姓,岂料又逢与元让作战之局,百姓非但不收,反倒慷慨捐赠甚多。艾哈域清朗声道:“诸位,今夜宴请三军。”
夜幕悄然降临,军营之中纷纷点起火把,光芒摇曳。突罗国王艾哈域清稳坐主位,虹提国朱红公主克温赛提、大列国元帅王信分坐两侧,众将军、众谋士依次列坐其下。桌上摆满珍馐美馔,美酒也已斟满。艾哈域清站起身来,慷慨陈词:“今元让来犯,我等共赴国难,定要杀元让个片甲不留。突罗人乃庸莎之子民,不可饮酒,寡人以茶代酒,敬各位将士。”
朱红公主亦起身说道:“三军众志成城,必破元让,孤当浮一大白。”
王信亦起身,振臂高呼:“吾等今日会盟于此,实乃国之幸事。想我大列,素以忠义为本,以勇武为风。今元让虎视眈眈,欲侵我疆土,扰我百姓,此乃国仇家恨,不可不报。吾观诸君,皆为忠勇之士,有破敌之勇,有护国之能。吾信,以吾等之团结,以吾等之决心,必能克敌制胜,保家卫国。待凯旋之日,当与诸君共饮庆功之酒,共享太平之福。吾愿与诸君同生共死,奋勇杀敌,不负皇恩,不负百姓!”
艾哈域清看着王信,眼睛里好像在说:你是真会露脸呐。
朱红公主的眼睛里好像在说:没听懂啥意思。
言罢,众人皆群情激昂,呼声震天。
席间,朱红公主手持酒杯,款步走向王信,笑言:“乌云曾言你我尚有三次相逢,此乃首次吧。将军若不胜酒力,切勿多饮。孤先干了这一杯,将军请适量而为。”
王信忙谢过公主,而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不多时,撒娜亦前来向王信敬酒:“王元帅,你我曾多次交手,今朝竟能同站一营帐,实乃难得。我不饮酒,元帅亦莫要饮,你我以茶代酒,共敬此缘。”
王信遂又换茶杯与撒娜饮了一杯,此后便不再喝酒。撒娜与王信喝完这一杯后,又去与虹提、大列的战将、谋士们共饮。
艾哈域清接着敬王信与朱红公主共饮,言道:“朱红公主,你瞧我的元帅撒娜,可否堪称当世最强之将军?”朱红公主应道:“那是自然,撒娜元帅仿若神官鬼将一般英勇非凡。”艾哈域清闻此,神采飞扬,转头再问王信:“王元帅,你多次与撒娜交锋,不知你对她作何评价?”王信仅答四字:“望尘莫及。”艾哈域清听闻,甚是欢喜。
众将军、谋士纷纷前来向王信、艾哈域清、朱红公主敬酒,王信与艾哈域清皆以茶代酒,唯有公主饮酒不止。公主一碗接一碗,足足饮了两斗酒,已有微醺之态,却仍未尽兴,高声喊道:“孤要与诸位再饮十斗,拿酒来!”
艾哈域清不禁夸赞道:“公主好酒量,真乃豪杰也!”
王信行至公主身旁,轻声劝道:“公主,切莫过多饮酒,恐伤身体啊。”
朱红公主回头嗔道:“王元帅,昔日你为振西将军时,饮酒过量,倒在孤的怀中,可还记得?”王信的脸瞬间红透:“公主,莫要再提,王信羞愧万分。”
朱红公主听闻,略有不快地说道:“将军放心,孤即便饮醉,也不会倒在你怀里。”
此时,杨擎宇也来向公主敬酒:“公主,我敬公主一杯。公主依旧如此美丽动人。”
朱红公主见到杨擎宇敬酒便走下台来,说道:“杨将军,孤如今美丽,不再是妖艳了?”杨擎宇顿时惊慌失措:“公主,我,我……”朱红公主轻拍杨擎宇的肩膀:“莫要害怕,孤又不会吃了你。我要与杨将军饮三大碗。”
“杨将军,现居何职?”公主饮完三碗酒后向杨擎宇问道。杨擎宇赶忙答道:“绥靖将军兼任四方大将军。”公主微微点头:“高就啊,杨将军此次作战可要奋力而为。”
宴会结束,众人各自回帐。突罗的夜空格外清朗,不见一丝云彩,残月与新月交替,月亮隐去踪迹。满天繁星璀璨夺目,深深吸引了朱红公主,她走出帐外,仰望星空。
王信亦难以入眠,踱步至帐外,仰望苍穹,心中思忖:这满天繁星,究竟代表着什么呢?
乌云见公主在帐外,又瞧见王信也在,便寻至朱红公主跟前说道:“公主,王信在那。”
朱红公主让乌云回去后,一步一步缓缓走向王信。行至王信身旁时,席地而坐,说道:“王元帅,在想何事呢,是否与孤所想相同?”
王信见朱红公主的眼眸中映着漫天繁星和自己,微微一笑:“公主,我所思为何,我亦不知。我只是在想这星星在谁的眼中最为好看。”
朱红公主转过头,与王信的目光交汇,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夜风吹过,撩动着两人的发丝,他们的身影在星光下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朦胧的情愫。他俩就这么静静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公主阿依努尔她们才找到他俩,看见他们俩坐着就睡着了,叫醒他俩并说道:“公主,王元帅,突罗国王在等我们去推选盟主。”
会盟当日,骄阳似火,艾哈域清亲见虹提、大列军队皆长途跋涉而至,皆略显疲惫之态。此前,突罗募捐诸多物资,本为攻打西北两国之用,然西北二国不战而降。原欲将物资归还百姓,岂料又逢与元让作战之局,百姓非但不收,反倒慷慨捐赠甚多。艾哈域清朗声道:“诸位,今夜宴请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