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守旧的信徒们在对雕像和壁画的厌恶情绪不断发酵下,变得愈发极端起来。他们认为撒娜的改革是对传统的严重背叛,而这一切的根源似乎都与撒娜有关。在这种偏激的思维驱使下,他们开始策划更为疯狂的行动。
这些极端守旧的信徒们将目标锁定在了撒娜的父亲身上。他们认为通过攻击撒娜的亲人,可以让撒娜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从而停止教会改革。于是,他们三次前往撒娜父亲的坟墓,进行恶意的挖掘。
第一次挖掘: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极端守旧的信徒们悄悄集结起来,他们身着深色的长袍,面容被黑暗笼罩,只露出一双双充满狂热与愤怒的眼睛。他们手持着铲子、锄头之类的简陋工具,鬼鬼祟祟地朝着撒娜父亲乌云的坟墓摸去。
到达墓地后,他们紧张地四处张望,确认周围没有其他人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挖掘。他们用力地挥动着工具,泥土在他们的疯狂挖掘下四处飞溅。他们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破坏撒娜所坚持的改革,而挖掘她父亲的坟墓似乎成了他们发泄愤怒的出口。
挖掘的过程中,他们的动作虽然急切却也尽量保持着安静,生怕引起别人的注意。然而,他们的动静还是被附近一位起夜的村民听到了。这位村民心中一惊,意识到情况不妙,立刻跑去通知其他村民。很快,一群村民拿着火把和棍棒匆匆赶来。
当村民们赶到时,极端守旧的信徒们已经挖出了一部分遗骨。村民们见状,愤怒地冲上前去,与这些信徒们展开了激烈的争斗。信徒们见势不妙,纷纷扔下工具,四散逃窜。村民们小心翼翼地将遗骨重新整理好,然后通知了撒娜。撒娜得知后,悲痛欲绝,她立刻赶来,亲自将父亲的遗骨重新安葬。她默默地流泪,心中充满了对这些极端信徒的愤怒和无奈。
第二次挖掘:
极端守旧的信徒们并没有因为第一次的失败而放弃。他们经过一段时间的策划,决定再次进行挖掘。这一次,他们选择了一个更为偏僻的时间和地点。在一个细雨蒙蒙的黎明前夕,天色昏暗,人们都还沉浸在梦乡之中。
信徒们悄然无声地来到墓地,他们这次准备得更加充分,带着更好的工具和更坚定的决心。他们迅速地开始挖掘,动作比上一次更加熟练和果断。雨水打在他们的身上,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行动。
他们小心翼翼地挖掘着,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响。经过一番努力,他们成功地挖到了坟墓的深处,取出了乌云的遗骨。然而,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一支巡逻的士兵队伍恰好经过附近。士兵们听到了动静,立刻警觉起来,朝着墓地赶来。
信徒们惊慌失措,他们试图带着遗骨逃跑,但士兵们很快就将他们包围起来。经过一番短暂的冲突,信徒们,四处丢弃遗骨,又侥幸逃脱。士兵们将遗骨重新交还给撒娜,撒娜再次陷入了巨大的悲痛之中。她强忍着泪水,再次将父亲的遗骨安葬好。
两次对乌云的挖坟掘墓之事很快传到了艾哈域清的耳朵里,艾哈域清闻听此言,顿时怒不可遏。他猛地站起身来,双目圆睁,怒喝道:“王后父亲之墓,就是王亲国戚之墓。此等恶行,绝不可忍!速调三万边军,以王后父亲之墓方圆一百里严抓严拿,务必将那些作恶之人绳之以法!”
撒娜见艾哈域清如此愤怒,心中既感动又担忧。她连忙伸出双手,轻轻按下艾哈域清发令的手,柔声说道:“大王,冤冤相报何时了。他们虽犯下大错,但也是被执念所迷。放他们一条生路吧,或许我们的宽容能让他们幡然醒悟。”
艾哈域清看着撒娜那善良而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了一些。他长叹一声,无奈地说道:“撒娜,你总是如此善良。可他们如此伤害你和你的家人,我怎能不愤怒?”
撒娜轻轻靠在艾哈域清的怀里,温柔地说道:“大王,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仇恨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和灾难。我们应该以宽容和爱去化解这一切。”
艾哈域清紧紧地抱住撒娜,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他哽咽着说道:“撒娜,你受了这么多委屈,却还如此宽容。我真的很心疼你。”
然而,撒娜的宽容并没有如她所愿地换来极端信徒的感恩。相反,这些极端信徒们认为撒娜的宽容是软弱的表现,他们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
极端信徒们的疯狂之举再度上演,这一次,他们像是一群被狂热冲昏头脑的恶魔,全然不顾后果地又将乌云的遗骨完全挖出。他们的行动更加决绝,仿佛要将心中的怨恨全部发泄在这一亵渎的行为上。
然而,早有防备的守卫力量迅速行动起来。士兵们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墓地周围,将这些正在实施恶行的极端信徒们全部抓住。他们一个个面色惊恐,或许在被抓住的时候,他们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么疯狂和不可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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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娜得知这个消息后,身体微微颤抖着,眼中满是悲痛与愤怒。她无法理解这些人的疯狂为何如此难以遏制,自己的宽容换来的却是一次又一次更加残忍的伤害。艾哈域清也是怒不可遏,他看着那些被抓住的极端信徒,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深知,这次必须要采取更为严厉的措施,否则这种疯狂的行为将永无止境。
夫罗神色肃穆,押着那群极端信徒来到艾哈域清和撒娜面前,恭敬地说道:“大王,王后,这群贼人已经被我带来了。他们的恶行令人发指,实在不可饶恕。” 艾哈域清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抹赞赏,说道:“好,你大功一件。夫罗,你做得很好。” 接着,艾哈域清转头望向撒娜,轻声说道:“撒娜你看看他们,撒娜……”
撒娜静静地站在那里,背对着那群极端信徒,双肩微微颤抖着。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默默流泪说道:“我不看他们,我看见了他们,我会恨他们一辈子的。大王,把我父亲的遗骨送到虹提国去吧,那里永远不会有这样的事。在那里,父亲或许能得到真正的安宁。”
艾哈域清心疼地看着撒娜,眼中满是怜惜。他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好吧,把王后父亲遗骨送到虹提国去。” 说完,艾哈域清刚刚转身要去安慰撒娜时,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回过头来,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他对夫罗说道:“把他们也送到虹提去!这些人必须为他们的疯狂行为付出代价。”
朱红公主在得知乌云之墓被掘的消息后,顿时怒不可遏。那愤怒如同汹涌的火焰,瞬间在她心中熊熊燃烧起来。她刚刚治疗一半的头风病,此刻在极度的愤怒之下,头风病骤然爆发。然而,即便头部传来难以忍受的剧痛,她的眼神中依然燃烧着熊熊怒火。
朱红公主怒视着脱脱云布,厉声说道:“你,立刻点兵三十万,全线进攻突罗国,踏平突罗!我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 脱脱云布心中一惊,刚想开口说没有国主命令不可擅自出兵,可话还未出口,朱红公主便因身体不堪重负而倒下了。
过了几日,乌云的遗骨被送到了虹提。朱红公主强忍着悲痛,亲自为乌云举行了庄重的安葬仪式。安葬完毕后,她的心中满是对那些掘墓之人的仇恨。她决定用最惨绝人寰的酷刑来折磨这些人,以发泄心中的愤怒。
朱红公主叫来医官们,命令道:“你们必须保证这些人不死,我要让他们在痛苦中煎熬。” 医官们虽心中不忍,但也不敢违抗公主的命令。于是,这些掘墓之人便开始了长达六个月的痛苦折磨。在这六个月里,他们遭受着各种残酷的刑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朱红公主每天都会来到这里,看着他们痛苦的模样,心中的仇恨才稍稍得到缓解。
极端守旧的信徒们在对雕像和壁画的厌恶情绪不断发酵下,变得愈发极端起来。他们认为撒娜的改革是对传统的严重背叛,而这一切的根源似乎都与撒娜有关。在这种偏激的思维驱使下,他们开始策划更为疯狂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