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从里面出来后,心里依旧像揣着一只小兔子似的,怦怦直跳,慌乱得很。毕竟一直到现在,那院子里似乎还有些人影在晃晃悠悠地走动着。
此时,秦京茹一眼瞧见许大茂走了出来,心中着实吃了一惊。她压根儿没想到,棒梗这小子居然真有这么大的力气,能把许大茂硬生生地给拖了出来。
秦京茹赶忙快步走上前去,一脸欣喜地说道:“大茂呀,这次可真是全亏了棒梗啦!要是光靠我的话,无论如何也是拖不动你的哟。到底还是自家人亲近呐!”
棒梗听秦京茹这么一说,那张原本就有些黝黑的脸蛋瞬间变得通红,他略带羞涩地挠了挠头,说道:“小姨,您这话说的。小姨夫他不光是我的师父,更是我的小姨夫呀,我哪能见死不救呢?”
许大茂原本还寻思着,棒梗这孩子估计还跟小时候一样,没什么心眼子,整天就知道瞎胡闹。可谁曾想,如今的棒梗不仅长大了,而且还懂得知恩图报了呢。
只见许大茂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拍了拍棒梗的肩膀,鼓励道:“好小子,不错不错!以后可得继续好好跟着我学,只要你用心,我定会把我所掌握的全部技术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你。”
棒梗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地回应道:“小姨夫,您放心吧,我一定会认认真真、踏踏实实地跟着您学习的!”
正在许大茂一家人说话的时候,刘海中走了过来:“许大茂,看来我们这里不是震中心啊。”
许大茂很是心慌,还没有说什么的时候,易中海走了过来。
本来易中海还以为一大妈会和他一块过来,但是没有想到一大妈竟然去了何雨柱那里,易中海本来想要说什么,但是没有想到何雨柱竟然搭起了防震篷。
易中海一下子想起了一件事,就是何雨柱家的地窖里可是不光是何雨柱家的防震木,还有自己的防震木,到时候叫上许大茂还有刘海中,正好将自己的防震木全部都要回来。
看看到时候何雨柱一家人去哪里,要他和自己对着干,看看自己怎么收拾他。
许大茂心中原本就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此刻更是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易中海目光扫过他们二人,面色凝重地说道:“这的确没错呀!常言道,大灾之后必有大雨降临。咱们得赶紧搭建一个防震篷才行,免得遭受洪水冲击。要知道,如果真出了事,孩子们可是受不了啊!”
许大茂猛地回过神来,一脸疑惑地问道:“老易啊,按道理来说,您不应该呆在中院吗?怎么跑到我们后院来了?”
易中海听到许大茂直呼自己“老易”,心里不禁有些恼怒。但他也明白此时有求于人,只得强压下心头的不快,无奈地解释道:“许大茂,你难道不清楚我跟何雨柱那家伙之间的关系有多糟糕吗?所以我才会来到你们后院寻求帮助。”
许大茂心里当然清楚这个四合院里的何雨柱向来都是横行霸道、肆无忌惮的主儿。可面对这种情况,他也是无可奈何,只能苦着脸望着易中海说道:“老易啊,实不相瞒,我这儿的木头数量实在是不够啊,根本没法搭建防震篷。”
易中海看着许大茂:“我知道啊,我在何雨柱那里还有几根防震木,到时候我们去拿的,现在何雨柱已经把帐篷给搭好了,只要我们去要的,那何雨柱现在可是一直说自己公平,那不就将帐篷给拆了吗,看看何雨柱这下怎么办吧。”
许大茂眼珠滴溜溜一转,心里寻思道:“嗯,这个办法听起来挺靠谱,但这种事情可千万不能让我亲自出马,万一被发现那可就麻烦了!”想到这里,他满脸堆笑地看向易中海,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一大爷呀,您有所不知,按理说这件事儿本应由我来帮您处理,可是您瞧瞧,我这会儿酒劲儿都还没消呢,脑袋晕乎乎的,实在是有心无力呀!”说着,他还故意晃了晃身子,以显示自己真的醉得厉害。
而此时的棒梗,心中早就对何雨柱充满了怨恨。听到许大茂这么说,他立刻挺身而出,拍着胸脯对易中海喊道:“一大爷,这事您就放心交给我吧,到时候保证把它办得妥妥当当的,我去给您把东西拆了!”
就在棒梗话音刚落之际,只见秦淮茹和小当搀扶着贾张氏缓缓走来。秦淮茹看到儿子如此莽撞,不由得眉头紧皱,提高音量呵斥道:“棒梗,你这孩子怎么回事?难道不知道先照顾一下你奶奶吗?赶紧过来帮忙!”
然而,棒梗对贾张氏只有无穷无尽的愤恨,根本就不想搭理她。但在这种场合下,他又不好公然违抗母亲的命令,只得不情不愿、慢吞吞地朝她们走去。走到近前,他一脸不情愿地问道:“妈,奶奶这到底是咋啦?为啥走路一瘸一拐的?”
小当白了棒梗一眼,贾张氏看着棒梗:“棒梗,你个小白眼狼啊,你小时候我白疼你了,一出事怎么知道往外跑啊,难道就不想一想你的奶奶我,还在屋里没有出来。”
棒梗看着贾张氏,要说四合院最恨谁,自然是何雨柱,排在第二的就是贾张氏。
但是现在还不是机会收拾贾张氏,于是看着贾张氏:“奶奶,这次确实是我的错,毕竟我在监狱呆的时间有点长,自然是有点疏忽了,我错了,奶奶。”
贾张氏虽然还有很多的话要说,但是秦淮茹一下子拦住了贾张氏:“妈,我们先休息一下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
贾张氏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于是看着秦京茹:“京茹,实在是没有地方去了,那我就先在你这里休息一下吧,怎么样啊。”
秦京茹知道贾张氏和秦淮茹有自己的把柄,所以这是在威胁自己:“好,你们在这里休息吧。”
许大茂从里面出来后,心里依旧像揣着一只小兔子似的,怦怦直跳,慌乱得很。毕竟一直到现在,那院子里似乎还有些人影在晃晃悠悠地走动着。